知硯不想再等,勾住他的胳膊,把他往床上拽,于澤輝倒在他身上,氣息繾綣,于澤輝撐著枕頭,親他紅腫的嫩唇,“又想要了?”
知硯即便是病好了也還是跟不上他的體力,“不想,明天再要,我想要你抱我?!?/p>
于澤輝抱著他,摩挲著他的手臂扼腕嘆息,“唉,好吧,我這輩子就是陪睡的命!”
知硯,“……”
“你信不信我讓你連陪睡的命都沒有?!”
于澤輝立馬改口,“錯了錯了……”
臥室一片暗沉,知硯睡不著,他白天睡得多,再加上剛做了一場激烈的運動,更睡不著了。于澤輝溫香軟玉在懷,也睡不著,“老婆,既然睡不著,那我們不如……”
“講點八卦吧!楊文彪跟他家的小保姆怎么樣了?還在談嗎?”知硯沒有強烈的要求,于澤輝跟他的狐朋狗友們斷絕往來的最主要原因是,他的兄弟們有很多的狗血八卦。狗血的電視劇他早就看膩了,現(xiàn)實里上演的可比電視劇里的精彩多了!
于澤輝,“……”
“有什么好聽的?你老讓我去問彪子,彪子還以為我看上他的小保姆了……”
打死于澤輝都想不到知硯跟他那群兄弟關(guān)系破冰,竟然是因為他們身上的豐富的情史。后來只要楊文彪一叫他出去喝酒,知硯也要去,于澤輝講的狗血劇情,哪有現(xiàn)場聽刺激。
知硯完回來還做復盤,下次得買瓜子去,一邊聽一邊嗑。這件事兒就楊文彪知道,主要是不說,那小子還真以為他想撬他的小保姆。
“可是我就是想聽,你就說嘛,老公~求求你了,老公,老公~”知硯騎在他身上狂親他,于澤輝又不是太監(jiān),怎么可能沒反應。
“你先下來……”
知硯摟著他脖子躺下去,“我想這樣,不想跟你分開一點……”知硯很少撒嬌,一撒嬌就要人命,于澤輝面上凜冽,實則早就方寸大亂,摸了摸鼻子,好在這次沒流鼻血。蓋好被子,抱緊他的腰,“你想聽哪個的?”
知硯桃花眼灼灼的看著他,“楊文彪和他的小保姆就是小椿!上次說到他前女友回來了,然后想跟他復合,楊文彪還沒答應小椿就知道了,給楊文彪下藥……”
于澤輝一點也不想說這個,“過程就不說了,反正就是下藥下猛了,彪子差點……累死了,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你也知道的。送到醫(yī)院,醫(yī)生說就是過度……然后那小保姆覺得對不起他就收拾衣服回鄉(xiāng)下了。”
“然后呢?!”知硯想嗑瓜子,但沒有瓜子,就抓著他手啃。
于澤輝總覺得在床上光著說楊文彪很奇怪,但又說不出是哪里奇怪,極不情愿的繼續(xù)說,“然后彪子好了就追到鄉(xiāng)下去,到的時候小保姆在喂豬,看到彪子就哭了,哭的跟殺豬一樣,你要是在肯定得笑死!”
知硯抵著他胸口笑,“我已經(jīng)能想象到了,其實小椿是個很可愛的人,開春的時候他和楊文彪來家里,還給我們提了一籃子自己摘的椿菜,你還記得嗎?可好吃了,椿菜炒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