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左邊的黑袍人突然猛地低下頭,嘴角瞬間溢出黑血——他竟藏了毒藥在牙縫里,趁葉塵不備,咬碎了毒藥!
“不好!”葉塵伸手去攔,卻已來不及。黑袍人倒在地上,身體抽搐了幾下,很快就沒了氣息。
右邊的黑袍人看著同伴的尸體,眼中滿是恐懼,卻依舊緊咬牙關(guān),突然也猛地低下頭,想要咬碎自己牙縫里的毒藥。葉塵早有防備,精神力瞬間擊中他的下巴,讓他無法咬合,同時伸手捏住他的臉頰,迫使他張開嘴,將藏在牙縫里的毒藥摳了出來。
“你同伴已經(jīng)死了,你以為你還能活?”葉塵的語氣冰冷,“說出來,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不說,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p>
黑袍人渾身發(fā)抖,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卻依舊搖著頭:“我……我不能說……國師會殺了我的家人……”
“你的家人?”葉塵冷笑,“蠻族叛軍已被平定,巴圖首領(lǐng)與朝廷結(jié)盟,你們的國師不過是喪家之犬,還能保住你的家人?再說,你若招供,朝廷可以派人去漠北,把你的家人接到中原,保他們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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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眼中閃過一絲動搖,嘴唇動了動,似乎在猶豫。葉塵見狀,繼續(xù)施壓:“你只有一次機會。再不說,我就把你交給蕭策,暗衛(wèi)的審訊手段,可比我狠多了?!?/p>
黑袍人終于崩潰,跪倒在地,哭喊道:“我說!我說!國師叫巴圖魯,現(xiàn)在藏在城郊的黑松林里,身邊還有八個親信!宮里的內(nèi)應(yīng)是……是李公公的徒弟,小安子!他負責(zé)給我們傳消息,告訴我們重臣們的作息!”
“蝕心咒如何破解?”葉塵追問,語氣急切。
“我不知道!”黑袍人哭著搖頭,“我只是個小嘍啰,負責(zé)散布流言和盯梢,咒術(shù)的事,只有國師和他的兩個親信知道!他們說,蝕心咒需要用‘心頭血’催動,一旦種下,除非施咒者自愿解除,否則只能等咒力耗盡……”
葉塵皺緊眉頭——心頭血催動?看來破解咒術(shù),必須抓住巴圖魯本人。他又問道:“吏部侍郎和兵部尚書,為何還沒發(fā)作?”
“他們……他們是故意的!”黑袍人顫抖著道,“國師說,留著他們不發(fā)作,是為了讓葉塵以為‘并非所有人都被咒’,放松警惕,等關(guān)鍵時刻,再讓他們突然反目,給新政最后一擊!”
葉塵眼中閃過厲色——好狠毒的計策!他剛要再問,突然聽到密室門外傳來腳步聲,緊接著是蕭策的聲音:“陛下,暗衛(wèi)在黑松林發(fā)現(xiàn)可疑蹤跡,疑似蠻族國師的藏身地!”
葉塵看向黑袍人,冷聲道:“你若敢騙我,后果自負。”他對著門外道:“蕭策,進來?!?/p>
蕭策走進密室,看到地上的尸體和跪著的黑袍人,心中一驚。葉塵道:“帶著他,立刻去黑松林圍捕巴圖魯,注意他的兩個親信,他們知道破解咒術(shù)的方法。另外,派人去抓小安子,別讓他跑了!”
蕭策領(lǐng)命,帶著黑袍人和暗衛(wèi)匆匆離去。密室里只剩下葉塵一人,他看著地上的尸體,眼中滿是凝重——雖然抓到了一個活口,知道了巴圖魯?shù)牟厣淼睾蛯m里的內(nèi)應(yīng),但破解咒術(shù)的關(guān)鍵,還在巴圖魯身上。
夜色更深,葉塵身形一晃,再次瞬移至黑松林上空。他知道,今夜必須抓住巴圖魯,否則,一旦咒術(shù)發(fā)作,吏部侍郎和兵部尚書反目,新政的核心,就真的危險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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