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這哪是護城堤,根本就是個豆腐渣工程!”蘇州府知府看著眼前的景象,嚇得滿頭大汗,“若暴雨來臨,這河堤絕無可能守住,吳縣縣城怕是要被淹成一片澤國!”
葉塵蹲下身,撿起一塊空心石,用力一摔,石頭瞬間碎成幾塊:“趙德才為了貪錢,竟把百姓的性命當(dāng)兒戲!立刻組織人手,把所有空心石都換成實心石,松散的夯土全部重新夯實,防水層換成加厚的油布和石灰,三天內(nèi)必須完成整改!”
“臣遵旨!臣這就去調(diào)工匠和材料!”蘇州府知府不敢怠慢,立刻轉(zhuǎn)身去安排。
此時,護城堤上的工人也漸漸多了起來。他們看到葉塵,又聽說新糧和醫(yī)官很快就到,工程也要重新整改,原本麻木的臉上終于有了血色。一個受傷的工人拄著拐杖,走到葉塵面前,激動地說:“陛下,您真是百姓的救星!有您在,我們終于能有口飽飯吃,終于不用再怕這河堤塌了!”
葉塵扶起他,溫聲道:“這是朕應(yīng)該做的。你們辛苦了,好好治病,等身體好了,咱們一起把這河堤修好,守住咱們的家?!?/p>
四、午后疾馳赴常州,又曝糧款挪用案
上午十點,吳縣護城堤的整改工作終于有序展開——新糧陸續(xù)運到,工人開始排隊領(lǐng)糧;醫(yī)官忙著給受傷和生病的工人診治;老工匠們拿著圖紙,指揮著工匠們拆除空心石,更換新料。葉塵見現(xiàn)場秩序井然,便決定繼續(xù)趕路,前往下一個目的地——常州府。
“陛下,常州府離此有三百余里,按越野車的速度,午后就能到。常州府的主要防洪工程是加固運河堤壩,咱們先去那里看看?!鼻仫L(fēng)一邊開車,一邊匯報。
葉塵點點頭,靠在副駕上閉目養(yǎng)神,可腦海里卻不斷浮現(xiàn)著這幾日的所見所聞——清河縣的劉三、昆山縣的周福、吳縣的趙德才,一個個貪官污吏,為了一己私利,不惜損害百姓利益、耽誤防洪大事。他不禁擔(dān)心,常州府會不會也存在類似的問題?
午后一點,越野車抵達(dá)常州府境內(nèi)。葉塵沒有直接去運河堤壩,而是先繞到常州府的糧庫——他想看看,朝廷撥的救災(zāi)糧是否真的送到了工人手中。
糧庫外,幾個工人正圍著糧庫管理員爭吵,情緒激動。葉塵下車走上前,只聽一個工人喊道:“我們是運河堤壩的工人,來領(lǐng)今日的糧食,你憑什么不給?”
糧庫管理員雙手叉腰,囂張地說:“什么糧食?糧庫早就空了!要糧沒有,要命一條!”
“空了?朝廷前幾天才撥了八千石新糧過來,怎么會空了?”工人不服氣地反駁。
葉塵心里一緊,上前問道:“管理員,朝廷撥的新糧去哪了?”
管理員見葉塵衣著普通,又帶著幾個拎槍的侍衛(wèi),頓時有些心虛,卻仍嘴硬:“我不知道什么新糧!你們再鬧事,我就叫衙役了!”
秦風(fēng)上前一步,將連發(fā)槍往桌上一拍:“少廢話!這位是當(dāng)今陛下,你要是敢隱瞞,就別怪這槍不認(rèn)人!”
管理員嚇得“噗通”跪倒在地,連忙招供:“陛下饒命!糧、糧食被常州府知府李大人挪用了!他把新糧賣給了糧商,換了銀子,還說等暴雨過后再想辦法搪塞……”
葉塵的怒火再也忍不住:“好一個李知府!竟敢挪用救災(zāi)糧款,真是膽大包天!秦風(fēng),立刻去常州府衙,把李知府抓起來!”
五、暮色中部署整改,暴雨逼近迫眉睫
傍晚六點,常州府衙內(nèi),葉塵坐在大堂上,看著被押跪在地上的知府李大人,臉色冰冷。李大人渾身發(fā)抖,嘴里不停地喊著“陛下饒命”,可葉塵根本不想聽他辯解。
“李大人,你身為常州府知府,不思救災(zāi),反而挪用糧款,把百姓的性命當(dāng)兒戲!你可知,運河堤壩的工人因為沒糧吃,已經(jīng)餓了兩天,有的甚至?xí)灥乖诠さ厣?!”葉塵的聲音帶著徹骨的寒意,“秦風(fēng),把他押入大牢,等巡查結(jié)束,一并帶回帝都問斬!”
處置完李大人,葉塵立刻讓人從鄰府調(diào)糧,連夜送往運河堤壩工地;又派工部的工匠去查驗運河堤壩的工程質(zhì)量,確保沒有偷工減料的情況。忙完這一切,已是深夜十點,暮色中的常州府一片寂靜,只有越野車的引擎聲還在斷斷續(xù)續(xù)地響著。
“陛下,今日咱們一天跑了清河縣、昆山縣、吳縣、常州府四地,解決了四起貪腐和工程問題,行程超過一千二百里。”秦風(fēng)遞來一杯熱水,“接下來咱們要去鎮(zhèn)江府,那里的防洪工程是加固長江江堤,也是重點區(qū)域。”
葉塵接過熱水,喝了一口,疲憊的臉上卻沒有絲毫松懈:“暴雨越來越近,咱們不能停。鎮(zhèn)江府的長江江堤關(guān)系到整個江南的安危,必須查仔細(xì)。通知下去,休息一個時辰,凌晨一點繼續(xù)趕路!”
夜色漸深,越野車停在常州府衙外,侍衛(wèi)們輪流值守,車斗里的連發(fā)槍在月光下泛著冷光。葉塵靠在車座上,望著窗外的夜空,心里清楚,這一路雖然解決了不少問題,但還有更多的隱患等著他們?nèi)ヅ挪?,還有更多的貪官等著他們?nèi)椭巍K?,只要能在暴雨來臨前守住每一處堤壩,保護每一位百姓,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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