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毛只是纖維的一種,而且獸毛纖維更適合做出衣服的面料來,紙張卻是植物纖維做出來的。”
樊曉曉一眼就看穿了大家的疑惑,立刻給出了一個結(jié)論,然后讓他們回去琢磨,如何提煉出植物纖維來。
如果說對纖維最有直觀感受的,只有曹器。
他長期與草打交道,草鞋是他發(fā)明的,而自從成立了草器小組,他更是開始嘗試各種草編織物。
他以前并沒有想過,為什么只有草可以編制草鞋,木頭卻不可以的問題。
現(xiàn)在頭領給大家講解了纖維的知識,他立刻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相對于木頭來說,草是柔軟的,草的纖維肯定也是柔軟的,就像野獸的獸毛一樣。
當然,獸毛的纖維更加柔軟,所以獸皮裹在身上才不扎皮膚。
如果能夠讓草的纖維也變得柔軟起來,豈不是也可以做成衣服了?
而且頭領說了,那種神奇的紙張也是植物纖維做的,那草的纖維豈不是比獸毛的應用范圍更廣?
如果將草纖維提取出來,是不是就會變得像那張紙的缺口一樣,變成那種毛茸茸的樣子?
他越想越興奮,恨不得馬上開始做實驗。
樊曉曉知道,提出理論很簡單,要變成現(xiàn)實卻很難。
這些人沒有前人的經(jīng)驗可以借鑒,只能自己慢慢摸索,這樣摸著石頭過河,等到真正做出紙張和面料來,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她的儲物袋里其實還有一些大寶小寶穿過的舊衣服,雖然有些縫縫補補的痕跡,可給這些孩子們穿還是綽綽有余的。
這些熊孩子再怎么鬧騰也沒有大寶小寶鬧騰得厲害,而且他們與自己的兩個孩子不同,如果他們拿到衣服,肯定特別珍惜,就算是要打架,也會脫下衣服,光溜溜地干架。
只是這些孩子太多,大寶小寶又長得太快,換下來的衣服有限,根本不夠一人一件。
孔老夫子說,不患寡而患不均,大家都沒有,誰也不會感覺哪里不對,一旦有人得到了別人得不到的東西,得不到的人立刻會覺得不公平。
獸皮可以等到下一次打到野獸就有了,真正的衣服卻很難等到新的。
反正現(xiàn)在才是早春,也不用急著給孩子們換裝,還是等等再說。
第二天,孩子們果然早早來到學校,樊老師來上課,他們再也不敢在下面嘰嘰喳喳了。
雖然大多數(shù)人的認真都是裝出來的,起碼表面上比昨天有了很大的進步。
等到選出了班長和幾個班干部以后,大家總算放松了一些。
只不過大家心有余悸,不敢再大聲吵吵嚷嚷,卻在下面開始偷偷用手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