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整個世界,都被身后這個人填滿了。
鼻息間,全都是哥哥身上好聞的味道,像是冬日里初雪后的松木,清冷又讓人安心。
后背,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仿佛和自己的心跳重疊在了一起。
握著劍的手,被哥哥的大手完全包裹,那灼熱的溫度,幾乎要透過皮膚,一路燙進他的血脈里。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就好像……自己不是在練劍,而是變成了一件屬于哥哥的樂器,在他的掌控下,發(fā)出不由自主的顫音。
一套劍法還沒練完,江年的額頭上已經(jīng)沁出了一層薄汗,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他實在是沒什么體力,被這么帶著折騰了一會兒,手臂就開始發(fā)酸,雙腿也有些發(fā)軟。
“哥……哥哥……我……我有點累了……”他微微喘息著,聲音里帶著一絲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濡濕和沙啞。
陸嶼川停下了動作。
但他沒有放開江年,反而將他抱得更緊了。
他低下頭,薄唇幾乎貼到了江年那已經(jīng)變得通紅的耳朵上。
然后,用一種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充滿了極致占有欲的口吻,低語道:
“年年,記住。”
“除了我給你的東西,誰的都不能要?!?/p>
他的聲音像是在陳述一個亙古不變的真理,帶著令人無法抗拒的壓迫感。
“因為只有我,才最清楚你身體的每一處……”
他頓了頓,溫熱的氣息盡數(shù)噴灑在江年敏感的耳廓和脖頸上,語氣中帶著一絲近乎變態(tài)的滿足和愉悅。
“……需要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