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應(yīng),反而那手將她摟的更緊,就連架在她肩膀上的頭也又往更深處貼了貼。
唇角擦過脖子更是帶著一陣陣的戰(zhàn)栗。
姜繆伸手想去松開宋墨環(huán)在腰身上的手,可觸碰到他的手那一刻,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溫度低的心驚。
“你!”
回過頭,宋墨眉頭緊皺,嘴唇泛著不正常的青紫色,渾身不自然的顫抖,全身的體重都靠在她的身上才勉強沒有倒下:“冷……”
“冷?十五……十五一定知道怎么辦,我去喊他?!?/p>
一旁的男人突然將手捂在了她的嘴唇上,唇瓣在她耳邊低語:“別走?!?/p>
溫?zé)岬谋窍⒋蛟谒氖终啤?/p>
姜繆心狂跳起來只能聽話點頭。
嘴上的手掌才被拿下。
看著宋墨滿臉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昏昏沉沉的面容上時不時因為痛苦扭曲,咬緊了唇瓣。
姜繆站在門口,聽著馬車外的動靜并不急著動隨口道:“軍侯要問問他一直用的那本棋譜被他收到哪放著呢。
姜繆這才發(fā)現(xiàn)蓋在宋墨臉上的正是那什勞子棋譜。
見十五還在發(fā)火,立刻伸手做了噤聲的動作。
手上小心的將蓋在宋墨臉上的書拿掉。
看清宋墨的臉色十五立刻大驚,彎下腰去檢查宋墨的脈搏。
剛要開口,姜繆立刻又搖頭提醒。
下一刻車簾動了動,門外趕馬的小公主聲音悶悶的帶著試探:“公主,太子派人來問丟了什么,需不需要他找?guī)讉€伶俐的來幫人找?!?/p>
“不必了,已經(jīng)找到了。替我謝謝太子?!?/p>
外面的人遲疑了一會,似乎在和什么人交換著意見才開口:“還有一個半時辰我們才進都城,東公公好生照顧著軍侯?!?/p>
見外面人影消失,姜繆松了口氣。
從刺殺之后,她早就察覺到總有人的目光在緊緊跟隨著宋墨和她。
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讓外面的人看出端疑。
知道時間不多,姜繆抓緊時間抓住十五問出困擾她幾天的問題:“他這病癥到底是什么?如果只是腿傷,怎么會這么嚴(yán)重?”
十五猶猶豫豫的看向宋墨,一副為難的樣子,可見他昏迷痛苦的連嘴唇咬破了都不自知,頓時咬了咬牙下定決心開口:“知道軍侯有舊疾的,不出五人,其實也不是舊疾,這是毒,好在那時候遇到了名醫(yī),壓抑住了毒性。可這毒卻不能根治,一年二十四個節(jié)氣就會復(fù)發(fā)二十四次,只要每次吃下藥丸就能壓制?!?/p>
姜繆一問,頓時遭到了十五的白眼。
“這一節(jié)氣的藥丸,不是被你吃了嗎?”
一說起這個十五就恨不得將姜繆大卸八塊,可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找麻煩的時機,壓低了嗓音繼續(xù)開口:“這藥麻煩就麻煩在,一共需要幾種奇草細心呵護,每逢快到節(jié)氣的時候用藥草的花果入藥,才能壓抑毒性,因這草藥一般的毒都能當(dāng)場解毒又極為難得,這么多年軍侯一共也就得了三株?;ㄩ_結(jié)果配下的藥,勉強夠一年的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