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微微收緊,姜繆心里一動,面上收斂神色,巧妙轉(zhuǎn)移了話題。
原本兩人輕松的氛圍又變成了死氣沉沉的沉默。
馬也跑累了,不再撒丫子狂奔改為踢著腿小跑。
“姜繆太子單獨找你,是和你說什么?”
來了。
姜繆眉頭一擰,聽到宋墨果然問了一點也不意外。
其實換做是她,早在出發(fā)的時候就一定要追究個清清楚楚。
取下那個故意掛在身上的短刃,姜繆勒緊韁繩,將短刃遞給宋墨看:“他給這個給我,說當年本來那場仗能勝的,是有人暗中使壞故意輸了?!?/p>
姜繆說的平靜,內(nèi)容更是簡單明了。
干脆利落的語氣不拖泥帶水。
目光緊緊盯著宋墨。
“既然你問了,我和想問你,十六年前你還記得細節(jié)嗎?怎么會輸?shù)哪菢討K烈?”
姜繆臉上都是認真的闡述,沒帶一點情緒。
十六歲的女子,少女的稚氣未脫還帶著著影子,一雙眼睛卻早就熟透,透射看破塵世的淡淡疲憊。
“這匕首之前是誰的你知道嗎?”
宋墨從姜繆手里拿過那短刃,隨意看了兩眼就放了回去,話題也就這么撂下了。
“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應該是個好東西,你喜歡就拿去吧?!?/p>
說著姜繆的手又向前伸了伸,幾乎將手都快懟到宋墨的臉上去了。
其實她沒想過宋墨會不會回答。
她本來也打算回去后寫信聯(lián)系九字先生。
但是宋墨這樣她還是失落,她本以為兩人不說已經(jīng)有了默契,至少也能坦誠。
“你在生氣?”
宋墨稀罕的身子向后一靠,慵懶的敲了敲身下的馬鞍。
“等大事有了雛形,到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
馬兒通人性的繼續(xù)往前小跑著動了起來。
溫熱的呼吸落在脖頸,帶著麻麻的。
姜繆一動也不敢動,愣愣的喚著身邊的人:“宋墨?”
沒有回應,反而那手將她摟的更緊,就連架在她肩膀上的頭也又往更深處貼了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