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是去買鋪面了嗎?難道是人家不賣?”周承珠從昨夜里知道她要去買鋪面就興奮得睡不著,如今見她這么早就回來,也覺得奇怪。
“唉!比這還糟糕,泰興酒樓的朱掌柜提前我們一步把鋪面買了,租期還有不到三個月,我們要想辦法換個鋪面了,”宋玉書將事情交代清楚,一時間食肆的氣氛低迷。
“大不了就重新物色個新鋪面,反正我們這邊都是老客戶,搬的時候和他們說清楚就是,”宋玉書安慰了幾句,雖然她挺舍不得這家鋪面的,但泰興酒樓的人跟她們對著干,不搬是不可能的了。
另一邊,朱掌柜正因為買到了好味食肆的鋪面,心里正得意,他等著宋玉書捧著方子上門來求他,可惜一連過去半個月,人家一次也沒有登門。
“哼!到時候租期一到,咱們就帶人把她們趕出來,我倒要看看她有多硬氣!”朱掌柜氣狠了反倒是冷靜了下來。
“誰把朱掌柜氣著了?”一位面白如玉的錦衣公子突然進來。
“少東家來了!愣著做什么?快給少東家泡壺好茶過來!”朱掌柜頓時將那一臉怒意收拾得干干凈凈。
“不必了,我今日過來只是看看泰興酒樓情況如何了,”許清晏自三個月前成親之后,便開始了解許家的產(chǎn)業(yè),其中這泰興酒樓虧損實在嚴重,這才幾次過來查看。
“少東家,我都按您的吩咐去做了,但是這酒樓的生意就是起不來,咱們酒樓的客人全被那好味食肆搶了,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朱掌柜此時還覺得這位少東家年紀輕,太心軟了,有許家這樣的靠山,對付那家小食肆還不是隨隨便便的事。
“做生意,有賺銀子的時候,也有虧本的時候,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何必這么著急。”
許清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富家少爺,這次來也是為了用泰興酒樓來證明自己的能力,若是連家小酒樓都經(jīng)營不好,偌大的家業(yè),家族的長輩又如何放心交給他呢。
“我從府城帶來了兩個廚子,你安排好他們,這是我花了大價錢請來的,可不能怠慢了。”
原本還對許清晏的做法不贊同的朱掌柜聽了這話,頓時來了精神,府城來的名廚,豈是一個鄉(xiāng)下村婦能比得了的。
宋玉書此時還不知道泰興酒樓請來了名廚的事,她最近一忙完食肆的事便出去打聽有沒有鋪面能買。
只是有故意整她,每次牙人帶她去看過鋪面,那鋪面總會被人買走,一次兩次還好,次次如此,她想不懷疑都難。
“有單生意你做不做?”宋玉書心里來氣了,自然要回敬一下暗中動手腳之人。
“魏夫人想做什么?小人不過是個跑腿的,這鋪面買賣之事,全憑屋主做主,絕不是想戲耍您!”
牙人也知道次數(shù)多了,泥人也有三分氣性,只好委婉朝宋玉書表達了歉意。
“這事不怪你,這鋪面賣出去了,你可有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