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飄飄落在車的旁邊,語氣不復剛才的正經(jīng):“道兄你這醋勁兒比老陳醋還沖??!”
棠溪塵指尖燃符:“你再說一遍?要誰?”
“錯了!錯了!貧僧就開個玩笑!”他忙躲在白尋身后,“白道友!救命!”
白尋無語的踢了一腳他的屁股:“你來干嘛的?調(diào)戲別人道侶,你也敢想?!?/p>
都把一個虛弱的人氣成那樣了,不知道某人最在乎他的小狗嗎?!
他走上車,坐到副駕駛,翻了個白眼,這個不正經(jīng)的和尚,又開始發(fā)瘋了。
“我不知道啊!我就開個玩笑?!彼嬷ü烧酒饋?,雙手合十和棠溪塵道歉:“不是有意的,覺得天師養(yǎng)鬼有點好玩,隨便說說的,貧僧竹念,很高興認識二位?!?/p>
還以為是普通道士養(yǎng)的鬼,看著挺好看就借來玩,沒想到是人家伴侶,尷尬了。
棠溪塵也懶得計較,他道:“棠溪塵?!?/p>
他發(fā)現(xiàn)他的朋友們好像都有點腦子有病,難道是前幾世投胎孟婆湯喝傻了?
陸厭沒理他,只覺得哥哥吃醋好可愛,他拉著棠溪塵起來,嗯,一團霧拉著人起來。
看起來挺可怕的,但是在場可以看到的人沒人覺得可怕就是了。
棠溪塵也上了車,陸厭跟著上車給他把衣服整理好,虛虛的抱住他:“哥哥冷嗎?”
棠溪塵上車閉目養(yǎng)神,抬手摸了摸了他的臉:“不冷,阿厭回去吧?!?/p>
“好,哥哥好好休息。”陸厭聽話的化為黑霧回到耳墜。
竹念上到駕駛座,一邊開車一邊看后面的這位,又看看白尋,沒打擾他們休息,開車回了正陽監(jiān)。
——
棠溪塵累得睡到第三天才起來,陸厭看他醒了,飄出來把他抱在懷里:“哥哥,早上好,還累嗎?!?/p>
棠溪塵一大清早被鬼氣包裹,他也沒在意,迷迷糊糊的抬手回抱他:“乖小狗,我還想睡,想聽小曲兒。”
“好?!标憛捿p聲哼唱的哄他,拍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