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玲皺眉,沒有拿藥,下車。
江之槐抽根煙,然后就離開,他并不知道,暗中有盯著覃玲的人,已經(jīng)記錄下這個情形。
黎錦也知道這事,可他沒有做出指示,因為他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工作,他幾乎將所有的精力,投入到新城等項目上。
此外,他得盡快搞倒王家,將王家的錢充公,特別是在省里將他反恐的定性推翻之前。
那邊,妻子蘇玉從岳父的嘴中聽到黎錦反恐的事,她非常吃驚,畢竟這個詞只在國外的新聞,或者在國家邊疆新聞,這些特殊場合出現(xiàn),而不會跟黎錦扯上關(guān)系。
“這還不是黎錦小題大做,一個普通的群體沖突,他就上綱上線。你看看,你聽聽,這種人就不能給他一點權(quán)力!”岳父不滿。
“爸,這里面還有什么說法嗎?誰不滿黎錦的做法?”妻子蘇玉詢問。
“江山市的王家,跟江州市的王家是同族同宗,江山市王楓被人定義為恐怖主義,連累了江山市王家,這邊的王家能坐得住?所有的王家人都在投訴黎錦的行為,要將他撤下來?!痹栏刚f,他也被蘇家本家的人說了,讓他管好黎錦,不要再搞破壞大家族之間和諧的事。
“那黎錦的壓力豈不是很大?我得過去陪他一起度過。”妻子馬上意識到什么,便有了去江山市的念頭。
“你過去也好,勸他不要再在那邊惹事,他是聰明人,只要將新城區(qū)建造起來,他的任務(wù)就完成了。別的,不要節(jié)外生枝。”
“我見到他再說吧?!逼拮釉倭私庖幌率±锶说那闆r,便去安排孩子,連夜就再趕去江山市。
岳母沒有阻攔,她來到書房,道:“老蘇,黎錦怎么又在江山市搞事情,三大家族,他已經(jīng)霍霍了兩家,剩下的林家,也要被他下刀嗎?”
岳父道:“你們那邊也有危機(jī)感了?還是已經(jīng)看到黎錦的苗頭,或者,他已經(jīng)動手了?”
“具體的沒詳細(xì)了解,但他們有給我電話,讓我警告黎錦,讓他不要再搞事,特別是搞林家。我想,要不要將黎錦撤回來?”
“撤不回來了,拿掉黎錦頭上的代理二字,程序已經(jīng)走完。這個時候,傅瑞麒不會那樣做,就是否定他自己,削弱他的權(quán)威?!?/p>
“這么快就走完程序了?那就只能讓黎錦消停一點?!痹滥笩o語,給剛出門的女兒發(fā)個信息,讓她看好黎錦,如此云云。
省委書記辦公室,傅瑞麒和梁濤也在商量黎錦的事,議題也來到了省里有干部提議撤回黎錦。
梁濤表明態(tài)度,道:“江東四海集團(tuán)等企業(yè)過去江山市開發(fā)投資,其中一個條件就是短時間內(nèi)留住黎錦,他們不能接受不安定因素,比如剛投入錢,然后黎錦不在哪里干了?!?/p>
傅瑞麒道:“這肯定也是黎錦的意思,他肯定會給那些企業(yè)承諾,他有著江湖義氣!若是違約,有什么損失?”
“那江山市的發(fā)展,將會更加難。政府一而再的沒有信用,沒有企業(yè)過去投資的。何況,那邊的班子本來就因為孔輝的問題,而變得非常脆弱和敏感。為了發(fā)展,相對于江山市千萬人口,我覺得反對黎錦的聲音,顯得不那么重要?!?/p>
“讓黎錦安排工作,回來做一次述職報告,我們再敲打一下,讓他只發(fā)展,以發(fā)展經(jīng)濟(jì)為主,不要搞政治斗爭為主。”
“這個有必要提醒一下,畢竟他還年輕,容易沖動做事。那針對他反恐的異議,如何做?”
傅瑞麒就一臉嚴(yán)肅地說:“江山市沒有恐怖主義,我們江東也沒有!真讓他定性成恐怖主義事件,我們都要入京做檢查報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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