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江之槐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家,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就不想起來。自黎錦來了之后,對干部的紀(jì)律抓得很嚴(yán),他除了調(diào)研就是開會匯報,忙得都沒時間去找妹紙按摩放松,他也沒那個膽子!
本來舒舒服服的日子,突然被中斷了,他不習(xí)慣,身體累,心更累。
董麗華過來,問:“聽說王楓被抓了,情況怎么樣了?”
江之槐沒想隱瞞,隨口道:“他旗下的安保公司帶著人去搞事,要將黎錦打了。黎錦就給他扣了個反政府的恐怖主義,這次他要倒大霉了。就算他本家的人將他這個帽子丟掉,他也涼了?!?/p>
“活該!”董麗華卻呸一聲。
“哦,這話怎么理解?”
“我去遷墳的時候,他還說風(fēng)涼話,他不讓黎錦建造新政府,他想保住墳山,然后將他的老祖宗葬進(jìn)去?!?/p>
“他這樣做,難道是得到了他本家的什么暗示,這個黎錦待不久,做不成這個新城項目?”江之槐說,如果黎錦走人,他來收拾這個攤子,成績就是他的,他也許能以此抵消過去跟孔輝在一起搞出來的事,抹除污點。
“這個就不清楚了。”董麗華電話響起,她董家那邊的事,就到書房去。
“我出去一趟?!?/p>
江之槐到房間喬裝打扮,長發(fā),墨鏡,格子襯衫,運動鞋,跟西裝革履的副市長形象,完全不一樣。他從別墅里面的通道來到地下車庫,取了一輛普通的轎車,離去。
兜一圈,他就來到了覃玲居住的普通小區(qū),停在沒有路燈的暗處,將覃玲約了下來。
覃玲進(jìn)入二排,看了看江之槐,噗嗤一聲就笑了,道:“你扮成這樣,你挺逗的,你想做什么?”
“我想搞你!”江之槐咽下口水,覃玲比家里的母老虎好一萬倍。
“董大哥沒死,董大姐也沒跟你離婚,你不怕被閹了,你就來搞?!瘪彷p哼一聲,就要拉車門下去。
“等等,我不動你,但你也要做點事回報我。黎錦的事,你怎么還不行動?”
“沒有好機(jī)會。我白天過去打掃衛(wèi)生,在他下班前之前我就得離開,這么多天我就見他一兩次,我怎么行動?”
“這種事,你要主動!你等他上你,你想什么呢?這是個好東西,抓緊使用它?!苯苯o覃玲一個小瓶子,里面是無色透明的液體。
覃玲問:“這是什么作用?”
“你給他用,他就會將你當(dāng)做他的新娘?!?/p>
“哦,真的假的?”
“你要是不相信,你現(xiàn)在就使用,你看你會不會無條件將我當(dāng)你的老公。”
“你真卑鄙啊。”
“這是給你的福報,也給姓黎的一條活路。覃玲,你要是不把這事做好,你的下場會有多慘,你別忘了?!苯本?。
“我會做到的!不需要這個,你留著給董大姐吧?!?/p>
覃玲皺眉,沒有拿藥,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