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開完會,處理好各項事務,才有空繼續(xù)梳理文檔。
忙完已經(jīng)超出下班時間很久,科里人幾乎走光,辦公室外依舊亮著的燈,提醒她還有人沒離開。
陳司言穿回西服,拎著包走出辦公室,看到不遠處的工位上,許楊還在。
“你怎么還沒走?”她隨口問出一句。
“我看科長沒走,怕萬一有什么需要的,我可以幫上忙?!痹S楊站起來,比季昶低一點,他俯視著陳司言。
陳司言淡淡掃了他一眼,在心里嘲諷他:我需要的,你可做不到。
但她只說,“走吧?!眲e的一句沒提。其實她想說的話,更狠——以后別隨便等我,影響不好。但又覺得這么對待一個剛畢業(yè)的小孩,太嚴肅了:他跟季昶那會兒剛分來單位時差不多大,讓她覺得屬實沒必要。
但她顯然低估了自身的魅力,以及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孩對于她今天上午一個不經(jīng)意眼神的誤解有多重。
“你怎么回去?”陳司言詢問一直默默跟在她身后的許楊,外面還在下雨,想著可以送他到地鐵站或者公交車站,方便他坐車。
但許楊顯然對陳司言錯誤解讀,上午那記眼神在他腦海里蟄伏得太深。
他沒有回答,停車場里的聲控燈暗了下去。
陳司言見他不再說話,也懶得管,解鎖了車門就要上車,但剛拉開車門,身子卻被一個炙熱的懷抱裹緊了。
她所停的位子很偏,基本處于監(jiān)控的盲區(qū),她下意識緊張地環(huán)視了一圈,確定沒有同單位的人在,這才緩了一口氣,輕聲道,“你先放開我,有什么事情我們可以聊。”
但那個懷抱卻收得更緊,男孩滾燙的呼吸蹭上陳司言白皙的脖頸,她感受到他的口水漸漸糊在頸部的發(fā)根。
“陳科長,我一進單位就很喜歡你,但是我聽他們說,你跟你老公特別好,但今天上午你用那樣的眼神看我,我就知道,我是有機會的。”許楊的性格倒還真是跟他的內(nèi)斂長相完全不一致,大膽得放肆。
他的力氣太大了,陳司言整個人被他像貝殼一樣纏粘著,氣息不勻,又不好大喊,掙脫不掉,被他硬生生扳過肩膀正面朝向他。
他望著陳司言慍怒的眼神,卻并沒有退縮。俯身不由分說吻上她的唇,手臂緊緊環(huán)著陳司言的腰。
箍緊了才發(fā)現(xiàn),陳司言的身材比他想象得更加曼妙,在寬松得看不出腰身的衣服里,她的腰竟然還要比猜測得再窄一圈。
許楊的手不自覺地向下探去,撫在了陳司言的緊俏的臀部上,他狠狠地握著,手得寸進尺地沿著臀肉的溝壑向下探得更深,他隔著西裝裙子揉上陳司言赤裸的小穴。
陳司言全部心思只在他的手上。
她沒穿內(nèi)褲的事情就要被他撞破!
她被他一手摟著腰,吻得快要窒息,許楊像一座山壓在她身前,完全推不開,但他的手指立刻要探到真空的穴口。
不可以!
陳司言竭盡全力從擠壓的胸膛前抽出手。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重重扇在許楊臉上。
聲音在停車場里冷冷地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