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冶抬起頭對莊楊笑笑:“國良安保公司市場部主管?!?/p>
國良安保公司,聽著像是個正義公司。
莊楊站起身走過去,低頭看了眼泉冶右脖子上暗紅色的陳年舊疤。
那是三年前自己剛和他認識不久之后弄上去的。
就是在自己連著發(fā)了十條‘我想你了’的信息被他戲耍的那天,莊楊用斷掉的碎玻璃片抵在泉冶的脖子上,逼著他給自己認錯,平時泉冶在床上脾氣挺軟的,怎么折騰怎么是,可那天不知道怎么了,擰的不行,怎么都不說一句軟話,最終就在脖子上留下了這個疤。
“知道我們?yōu)槭裁凑夷銇韱???/p>
這話是何序說的,可他語氣太溫柔,聽上去軟軟的,不夠力度。
泉冶看著靠近自己的莊楊,揚起下巴道:“知道,但是我只能說給莊警官一個人聽。”
何序似乎
(下)
五星級酒店的總統(tǒng)套。
泉冶睜開眼睛的時候腦子都是懵的,本來想伸手去拿旁邊的手機,沒成想摸了個空,警惕的坐起身,酒店昂貴的鵝毛被從肩膀滑落,露出一片帶著點點暗紅痕跡的xiong口,泉冶低頭看了眼自己,這才想起來這是在酒店。
幾個小時前,莊楊就跟不要命的在自己身上造作,泉冶現(xiàn)在只感覺渾身跟被拆解之后,又組裝完好似得,尤其是屁股,他知道,莊楊只是在單純的泄憤。
他不該再招惹莊楊的,可是快一個月沒見面了,泉冶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