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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觀塵那張清俊的臉難得變得慌亂,倉促解釋是周旭跟他說過的。
男人狡辯的樣子真的很可笑。
我木著臉把他推開,踉踉蹌蹌回了家,當(dāng)晚給謝觀塵的死對頭雷梟發(fā)了短信。
【有沒有興趣做個假死的交易。】
“汪汪汪……”
第二天一早我被狗叫聲吵醒,像是從我精心布置的嬰兒房里傳來的。
一個激靈,我猛地驚醒抬腳就往房里沖。
卻看見江靡月穿著我的衣服和首飾,笑瞇瞇得指揮著一條大型犬撕扯屋內(nèi)我準(zhǔn)備的東西。
嬰兒床上還有一大灘狗尿痕跡。
這些全是我備孕打針的時候一點點親自布置的。
我愣在當(dāng)場。
江靡月滿眼惡意湊近我:“反正要這房間也沒什么用,還不如給狗住?!?/p>
“那野種被親生父親害死,不知道會不會有怨氣,正好用黑狗尿去去晦氣?!?/p>
她抬手在我臉上輕拍。
不重,但侮辱意味十足。
我忍無可忍得抬手反擊,但當(dāng)江靡月抱著肚子驚叫著往后倒時,我就預(yù)感不妙。
果然,她恰巧倒進謝觀塵懷里。
而后者,看我的眼神只剩厭棄。
“一個房間而已,顧梵音你能不能別發(fā)瘋了!”
我尖聲反問:“我發(fā)瘋?是她指使黑狗毀了嬰兒房!”
江靡月的眼睛沒有焦點,這會兒抱著謝觀塵的手臂哀哀哭泣。
“我只是覺得家里氣氛不好,狗狗過來能讓大家都開心些?!?/p>
“其實她打我我也能理解,但她總要傷我的孩子,觀塵哥我好怕,”
謝觀塵失望透頂:“靡月看不見怎么可能使喚黑狗!顧梵音,你就是自己生不出孩子所以妒忌靡月!”
“你要看不順眼,就自己滾出我家!”
話音剛落,謝觀塵自己都驚得一愣。
可我只是慘烈一笑,轉(zhuǎn)身利落得出了門。
“好啊,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