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蠻任性的大小姐,就連已經(jīng)看到新聞上的報道,還不知道逃離,甚至她還能抱著僥幸心理,自以為這一切不會找到她頭上來。
姜星杳帶著人,在城郊別墅堵到杜薇的時候,對方還事不關己地靠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看起來悠閑極了。
她根本沒有要跑的打算,就襯得姜星杳急匆匆地來堵她,都好像是多此一舉。
姜星杳心里的怒火,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已經(jīng)攀升到了最高點,她還沒有說話,反倒是杜薇尖聲道:“你來做什么?別逼我告你私闖民宅?!?/p>
“杜小姐盡管去告,看看警方來了,是先追究我私闖民宅,還是先追究你故意殺人?!苯氰谜f。
“什么故意殺人,你這不好端端地站著嗎?音樂館的事跟我有什么關系?你別血口噴人?!倍呸焙鸬?。
她還是那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卻不知道這一句話,已經(jīng)把她的所作所為全都暴露了。
姜星杳的手機,從進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打開了錄音。
她看著杜薇:“杜小姐,我從來都沒有說過,你殺的人是我,我也沒有說過我來找你是因為音樂館的事,這算什么,不打自招嗎?”
“我…”
“杜薇,我從來都沒有招惹過你,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與我,甚至不惜要我的性命,圖什么?”姜星杳問。
她步步緊逼,讓杜薇的瞳孔有些閃爍,杜薇好像終于忍無可忍了,她道:“你還敢說沒招惹我,姜星杳,你怎么這么賤呢?
你一個結過婚的女人,憑什么跟我搶懷宴哥?
帝都還裝不下你嗎,你為什么要來港城?
如果沒有你的話,那次鋼琴比賽的第一名應該是我,被懷宴哥邀請到周家的人也該是我。
姜星杳,你的命可真是大呀,那樣大的一盞燈,都沒能砸到你。”
杜薇站了起來,她面目猙獰地看著姜星杳。
網(wǎng)上的報道并不清楚,只說音樂館出了事故砸傷了人,再具體一些的消息,還沒有被爆出來。
那吊燈是正沖著姜星杳的,現(xiàn)在姜星杳還好端端的站在這里,杜薇就覺得沒有發(fā)生太大的事故,即便砸傷了人,也不會太嚴重。
他們杜家在港城還是有些人脈的,只要沒出人命,她爸就能把她保下來。
杜薇依舊沒有悔改的意思,她的每一句話,都撩撥著姜星杳的神經(jīng),讓姜星杳控制不住的又想起滿目的鮮紅。
姜星杳忍無可忍,抓起桌上的花瓶,直接就朝著杜薇的腦袋砸了下來。
花瓶里帶著水,插著花,被姜星杳這樣一砸,碎瓷濺得到處都是,水帶著血,順著杜薇的臉流淌下來。
紅玫瑰的花瓣灑落下來,有幾片落在杜薇的頭頂,摻著血色,看起來格外詭異。
杜薇尖叫一聲,她吼道:“姜星杳,你是不是有病,我要殺了你?!?/p>
韓特助見勢不妙,想要上前,姜星杳手中捏著的花瓶僅存的瓶口,已經(jīng)抵上了杜薇的脖子。
碎裂的花瓶,切口凹凸不平,姜星杳沒有說話,可杜薇已經(jīng)能感覺到,瓷片扎在脖子上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