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喊冤又喊誤會,哭爹喊娘的直嚷嚷,可惜沒人理他。
左參最為憎恨背叛之人,周祁還故意讓人傳了些風(fēng)聲,讓左參認(rèn)為自己落馬是縣令一手算計,為攀上朝廷的船表的誠意,為此憎惡縣令更過于周祁,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奈何剛被周祁廢了武功,縣令再不濟(jì)也是個男人,見左參豁了命的要殺自己,自不會坐以待斃,很快和他扭打到一起。
結(jié)果誰也沒占上風(fēng),左參本就內(nèi)傷過重,再被縣令發(fā)了狠的一頓打,折騰去半條命。
縣令更未討著好,眼睛被左參戳瞎一只,腿也瘸了,鼻青臉腫不說,渾身還痛的要命,直喊著要見中郎將。
最后中郎將沒見著,反是等來道擇日問斬的圣旨,當(dāng)場暈死過去。
借由左參這條線,康城大小貪官盡得查清,周祁恐遲生變故,當(dāng)日就下令徹查,將各個官員府邸不留縫兒的圍封住,里里外外搜尋了仔細(xì)。
州同府更是掘地三尺,屋梁地底都未放過,等該有的證據(jù)到手,已是入夜三更。
路上便困得不行,等回別莊,挈燈也懶得,草草洗漱一番就打算歇息,摸黑躺上榻,不過瞬間就被人扣住了脖子。
“誰!”
周祁不敢妄動,怕激怒對方,同時也懊惱自己大意,竟沒發(fā)現(xiàn)床上藏了個人。
迅速把所有可能都篩濾一遍,見對方?jīng)]進(jìn)一步動作,也跟著按兵不動。
那人似乎被他的冷靜惹惱,一手按在周祁喉口,另只手往下到腰間,極快將周祁腰封扯了,見他還沒出手的意思,指尖一挑,開始扒他身上的衣物。
等外衾也脫下,就剩里衣里褲,周祁還是沒有動作,那人也開始沉不住氣,摸黑挑起周祁下巴,故意改換著聲色:“這也不反抗?真不怕我對你做個什么?”
他又不是女子,有甚好怕的。
周祁起初還僅是懷疑,聽對方問出這么句話,當(dāng)即就肯定了,這人不是褚君陵是誰。
“皇上好雅興?!?/p>
明君本君
那人身形稍頓,耍賴的趴在周祁身上,不甘這么容易就被認(rèn)出來了,一陣氣餒:“你怎么知道是朕?”
一上來就解他衣物,手雖然卡著喉嚨,卻沒使丁點力氣,生怕弄疼他似的,說的話也是沒皮沒臉。
兩個大男人,他既非身嬌體軟膚若凝脂,又不是什么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能對他起那種心思的,除去這昏君還能有誰?
“皇上此刻該在回京路上,怎么躺到臣榻上來了?”
“自然是等你回來?!?/p>
黑漆漆的,也瞧不見周祁人,褚君陵起身挈了盞燈,轉(zhuǎn)頭見他神色不虞,躺回去將人摟在懷里:“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朕都等睡著了?!?/p>
還想轉(zhuǎn)移話題?
周祁不吃他這套,從褚君陵懷中離開,毋自躺到了里頭:“皇上昨日怎么答應(yīng)臣的?總不是又忘了?”
“自然沒忘?!?/p>
曉得周祁不會輕易帶過,身體往里邊擠了擠,緩緩拿出一早便準(zhǔn)備好的說辭:“朕答應(yīng)了將軍明日便回,這才是今日,時候還沒到呢?!?/p>
周祁眼神涼颼颼的,實在想把這厚臉皮的踹下床去,瞞著他留下也就罷了,還玩起文字游戲來了,好的很。
“皇上不回便不回罷,左右臣也管不了皇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