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許王妃只知道我公爹一個人呆在泉州,卻不知道我家泉州老宅有一汪天然溫泉,是治病療傷的圣地。
老爺子在泉州,每天都要去溫泉泡上一泡。以前我不知情泉州的事情都有劉氏一手處理,自我掌家后,不止把泉州的人都換成可靠之人,還請了名醫(yī)住在府上給父親瞧病,這些,給你們傳話的人不曾告訴你們吧!”
許王妃癟癟嘴:“光拿銀錢砸,不還是嫌棄老爺子半身不遂動彈不得嗎。
有哪家兒媳婦能像你這樣,只靠著嘴皮子孝順老人的。
我看有的人,就只顧著在皇上面前討巧賣乖,到底還是蘇家二爺有心,不然……”
“不然怎樣!”裴老夫人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聽著是陪老夫人來了,大家都紛紛起來行禮。
裴老夫人是裴丞相的夫人,這京城的夫人,也只有唐老夫人能跟她平起平坐了。
許王妃雖是個王妃,可敦親王是個閑散王爺,沒有什么權勢。
之前皇上還對敦親王府有些好感,自從皇陵之事后,皇上什么都不讓他們干了,徹底棄了他們,一家子就靠那點俸祿活呢。
所以,這王妃聽著好聽,裴老夫人卻是一點兒不把她放在眼里的。
裴老夫人給了那些請安的夫人小姐一個手勢,讓她們起身,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卻死盯著許王妃,等她回答呢!
裴老夫人可是武將世家出身,那不怒自威的氣勢,讓許王妃心里直打鼓。
哪里還有方才的氣焰,淡淡說了句:“沒什么!”
“哼,你當我不知道你們在嚼什么舌根,也就婉月教養(yǎng)好,不與你們計較,換做是我,早就把你們打出去了。
尤其是你,許王妃,你那個好大兒顧辰當初做了那檔子事,你怎么還有臉上鎮(zhèn)國公府的門!”
許王妃見裴老夫人罵得太難聽,心里有氣,說道:“裴老夫人,這一碼歸一碼,兩家孩子沒有緣分,那是他們小輩的事,我家與鎮(zhèn)國公還是有些淵源的,鎮(zhèn)國公回來了,我們來看看,不是應該的嗎!”
裴老夫人笑了:“沒錯沒錯,我差點忘了,劉氏年輕那會兒就是你的小跟班,你們的淵源就是那會兒開始的吧,我記得你倆一直挺投緣的。”
劉氏可是個人人喊打的角色,這世家夫人,跟她扯上一點兒關系都是奇恥大辱,裴老夫人這話,著實把許王妃好好羞辱了一番。
“裴老夫人,我與劉氏不過是點頭之交,你怎能如此誣賴與我!”許王妃聲嘶力竭地解釋道。
“你跟她沆瀣一氣做的那些事情,我才懶得管,我今日來,是見不得你們欺負老實人。
你們一個個口口聲聲說這些年婉月沒有好好伺候鎮(zhèn)國公,沒盡到做兒媳的本分,今天我就來跟你們好好掰扯掰扯!”
裴老夫說著,便氣憤地做到了主位上,氣勢洶洶的看著那些夫人。
趙婉月自然感激裴老夫人特意跑來給她撐腰,可她不想裴老夫人為自己得罪這些貴夫人。
便勸道:“裴老夫人,您對婉月的好,婉月銘記于心,只是公道自在人心,您犯不著動氣的!”
裴老夫人朝趙婉月慈愛地笑了笑說:“孩子,你別管,這些個長舌婦慣會欺軟怕硬,搬弄是非,今天這事兒,我管定了?!?/p>
說完,她的眼神又恢復了凌厲,說道:“劉氏的丑事敗露前,這鎮(zhèn)國公府一直捏在劉氏手上,婉月她伺候婆母,還每年拿出自己的嫁妝送去泉州給老爺子看病抓藥,這些,鎮(zhèn)國公府的賬本上記得清清楚楚。
后來,發(fā)現(xiàn)了劉氏的嘴臉,婉月這才驚覺,擔心泉州的人忠心,親自派了人過去,除了天天伺候國公爺?shù)逆九桓逸p易換掉,其他人都換成可靠之人。
不止如此,她還每月一封信,詢問老人狀況,是大夫說不宜挪動才沒有把老爺子接回來,這些,跟著鎮(zhèn)國公一起回來的大夫和下人都可以作證!”
孫氏不悅地嘀咕:“什么不宜挪動,只怕是借口,鎮(zhèn)國公這次回來,不也好好的嗎,聽說比平時更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