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防部的一位老臣說道:“皓翎的邊境也動靜不小,皓翎王命手下的將軍在邊境練兵演習,但是皓翎的邊境卻集結了上百萬的五神軍?!?/p>
一位兵部的老臣說:“皓翎王說是正常演習,但是那上百萬的五神軍卻是隱隱全部都集結在皓翎邊境與赤水的交界之處?!?/p>
玱玹看了一眼五王,說道:“皓翎王此舉怕是大有深意,這百來年間皓翎的五神軍本來全部都駐守在皓翎的各個關口之處,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全部集結在一處,如果他們的大軍再繼續(xù)向前,怕是會接近我西炎的邊境了?!?/p>
五王看了一眼旁邊的一位兵部大臣,大臣走出來直接跪下,微微猶豫了一下,便惶恐的說道:“陛下!
微臣有罪,微臣辦事不力,在中原秘密設立的所有糧倉還有兵器庫早在幾年之前就被一伙賊人盜走,直到最近微臣才發(fā)現(xiàn)里面所有的糧草和兵器全都不翼而飛,放的都是一堆無關緊要之物,請陛下治罪!
是微臣無能?!?/p>
西炎王如鷹隼般的目光冷冷的掃過這位大臣:“中原的糧草兵器庫幾年前被盜,你現(xiàn)在才報上來,你不是無能,你是該殺!
之前糧草兵器分布圖被盜,五王也難辭其咎?!?/p>
五王陰沉的目光直接掃向旁邊站立不遠處的玱玹,然后走出來跪下低聲說道:“是兒臣無能,這些年來兒臣靜思己過,懺悔不已,當初確實是兒臣太過于疏于防備,才會被那賊人盜走分布圖。”
玱玹嘴角勾出一抹冷笑,自從那件事情發(fā)生之后,五王對于他的暗中打壓直接上升到了明目張膽的刺殺,這些年來,兩人的明爭暗斗數(shù)不勝數(shù),西炎的所有朝臣都知道此事,但是他的爺爺并沒有管。
五王繼續(xù)說道:“當初兒臣的分布圖分明就是被玱玹所盜,但就是查不出來證據(jù),這些年來兒臣心里實在是苦,前段時間玱玹又娶了中原的那位辰榮馨悅,堂堂西炎王孫居然娶一個中原的女子為正妃,玱玹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再加上最近中原動蕩不斷,不知玱玹是否……?”
玱玹冷笑并沒有說話,五王愚蠢無比,到現(xiàn)在為止,他的這位好王叔都不知道他的敵人到底是誰,現(xiàn)在還敢拿他成婚的事情來說事,還給他扣了一個這么大的帽子。
本來大婚之前,他將請柬給了那幾位赤水的長老,讓他們幫他代傳,他想要邀請小夭來參加他的婚禮,可是在熱鬧無比的婚禮之中,影影綽綽的人群之中,沒有小夭……
西炎王冷冷的說道:“這件事情早年間早就已經(jīng)有了定論,沒有證據(jù)的事情就不要在朝堂之上拿出來說,這不是你打嘴仗的地方,這樁無頭公案已經(jīng)在宮里面擱置了多年,而玱玹的大婚也是朕允準了的,怎么?難道你是對此不滿意?”
五王馬上低下頭,惶恐的伏在地上:“兒臣不敢。”
玱玹看著跪在地上的這位王叔不禁微微搖了搖頭,如今他已經(jīng)將漕運的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條,而且也籠絡了朝中的一部分重臣,就連西炎的一些本地老氏族他也籠絡了不少,再加上方雷氏也已經(jīng)復起。
他現(xiàn)在手中所籠絡的勢力不小,如今的他再也不是剛開始來到這里小心翼翼行事的他。
兵部的一位大臣沉聲說道:“如今的重中之重是中原的事情!
赤水的南部東部以及遙遠的東北部方向,巨量的神族妖族年輕男子不見蹤影,而且中原的涂山動靜不小,涂山富可敵國,就連咱們西炎早年間都跟涂山借過一筆錢財,可是這幾年以來涂山的生意卻縮水了大半,涂山又是中原的帶頭之人,如今中原異動連連,陛下!”
西炎王眼神微瞇:“應龍怎么看?”
應龍眼中閃過一絲擔憂:“此事實在是事關重大,末將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決斷,末將只知道如今這大荒四海升平,已經(jīng)平靜了好幾百年,還是不要妄動干戈的好?!?/p>
兵部最前方的一位須發(fā)皆白的老臣上前高聲說道:“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