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蘿聞得此言,耳旁仿似炸開了一片驚雷!
半晌不得言。
她眼中含淚,道:“你可是識得我廷益哥哥?”
“自是不識?!?/p>
“你若不識得他,如何便要這般說他。他自小便是很好的人,從來待人和善,自不會做那些歹事。如今他與我,與我……”
一壁說,一壁落下淚來。
她想說廷益哥哥與她如今正在議親,只這話一則不便對外男提起,二則,出了這番事,這親還議不議得下去,還有待商榷。
只一點,廷益哥哥是斷不會害她的。
她道:“廷益哥哥與我是自幼的情分,斷不會害我至此。謝公子道,此事是若貞妹妹同她兄長所為,可他們?yōu)楹我獙⑽摇o馬公子?我同馬公子今日之前只見過一次,他又為何要給我下那迷藥?”
自是想得了你身子!謝韞鐸暗道,你是只見過他一次,他可是見過你數次,對你垂涎已久!白日書院門口見、夜間榻上春夢里見。更有那紅袖招里,還有你的傀儡人。
又聞得她口口聲聲替她那好哥哥辯解,自是知道方才一時沖動,說出的那番話有些欠妥。
那殷謙同她已是在議親,斷不會將她送到旁人榻上。
他頓覺同她開口解釋有些艱難,道:“那馬賢良,自是對你有企圖。你可還記得七夕那夜,我救了你之后,將你帶進密林,撞見一對野……一對男女。”
玉蘿粉白小臉兒一紅,道:“自是記得。你勿要再說。我、我知?!?/p>
“你知甚么?”
“我、我都知道了。”
謝韞鐸見她羞得垂頭不敢看他,只露出一截粉頸,上面還有他留下得唇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