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寧國府
浴室之中,霧氣繚繞。
少女那張冰肌玉膚的玉頰彤彤似火,嬌艷明媚一如紅霞。
元春細(xì)密睫毛顫抖著,閉上美眸,任由賈珩抵近,那溫?zé)岬臍庀浯蛟谀樕?,讓麗人芳心被一股幸福和甜蜜包裹,纖纖玉手輕輕攀上了賈珩的脖頸。
許久,賈珩看向目光水潤盈盈,檀口微微的麗人,低聲說道:“大姐姐,想你了。”
一句話恍若有著奇怪的魔力,讓少女原本水波盈盈的美眸幾乎要沁潤出水,而襦裙之中的雙腿都微微并攏幾分,腿心早已泛起幾許潮意。
少年忽然吸溜了一下鼻子,贊嘆的說,“好香?。 ?/p>
元春心中,雙頰微微的紅了,笑罵道:“壞珩弟就會耍貧嘴,就會作踐你大姐姐!”
望著元春那副輕嗔薄怒的動人神態(tài),賈珩雙手情不自禁的撩開襦裙,在她那緊致柔軟的豐腴腰身上摩挲著,嘴巴則湊上了晶瑩的小耳,頑皮的呵了一口熱氣。
“喔……”元春嬌軀一顫,象牙雕刻一般雪白無暇的脖子縮了縮,輕叱道,“別鬧了,珩弟,渾身酒氣的,先去洗澡吧,也是少見你喝這么多酒……”
“不喝了,不喝了!”賈珩貪婪的呼吸著那醉人的幽香,在麗人的耳邊調(diào)笑道,“我現(xiàn)在惟一想喝的,就是元春你了……”
“壞珩弟!”元春露出愛恨交加的神色,在賈珩的手臂上打了一巴掌,沒好氣的說,“平日你折騰了那么久,還沒有吃夠么?”
“大姐姐這么好吃,當(dāng)然每日都不夠了!”賈珩輕笑著說道,手掌從元春的領(lǐng)口探了進(jìn)去,攀爬上了高聳的胸脯。
元春吃了一驚,忙伸手按住賈珩的手掌,警告說道:“珩弟,不準(zhǔn)胡來……”
賈珩不理元春的反對,手掌繼續(xù)向下探去,碰到了絲質(zhì)的肚兜,元春微弱的抵抗了一陣,見拗不過賈珩,也就隨他去了。
堅實有力的雙掌強(qiáng)行從肚兜的縫隙里插了進(jìn)去,一手一個的握住了飽滿的乳肉,直接的撫弄起了滑膩的雙峰。
元春觸電般的一抖,雙頰泛上了紅暈,本能的嬌喘呢喃道:“珩弟,不……不要……”
賈珩不等元春說完,指尖已經(jīng)純熟的登上了峰頂,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她嬌嫩的乳頭,忽輕忽重的搓揉著、撥弄著……不到片刻,小巧玲瓏的乳頭就膨脹了起來,又硬又挺的矗立著,在賈珩的指隙間輕微的蠕動……
元春的鼻息陡然變粗重了,手里的鏟子無意識的揮舞著,嬌喘細(xì)細(xì)的嬌嗔道:“子鈺……壞珩弟!你為什么……老是愛摸大姐姐的……這里?”
“誰讓大姐姐賢良淑德,有道是長姐如母,猶如我的母親一般?!辟Z珩沉靜的面容露出一抹笑意,輕聲說道,“大姐姐,這對滑膩白嫩的雪峰雖然長在你身上,可是以后卻屬于我了,珩弟我可是摸一輩子都不會膩。”
元春聽著他的胡言亂語,更是羞澀難耐,知道賈珩早年的身世堪苦,此時心中也升起一抹憐意,含糊的“唔”了一聲,也不知聽進(jìn)去了沒有,腳下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整個人軟綿綿的靠在了賈珩的懷中。
賈珩心頭欣然,更加大力的握著她的乳房,他雙手在元春香峰上揉捏不止,只覺手下香肌既柔軟又彈力十足,怎么抓、怎么玩都不會膩,尤其峰尖上那兩朵花蕾更是火熱嬌艷,光只手指輕搓之間,已勾的元春喘息難休,令他倍覺爽快,于是賈珩調(diào)笑撩撥道:“大姐姐,我希望從今天起,你在我面前不要再戴這累贅的肚兜了,因為我隨時隨地都想摸……”
元春一征,仿佛突然從沉醉的綺夢中驚醒,站直了身子,又好氣又好笑的嬌嗔道:“那怎么行?你這小混蛋可以不要臉,可大姐姐還要面子呢!也不怕晉陽殿下說你……”
言念及此,賈珩心中一動,雙手果斷的從元春的衣襟里抽了出來,順著曼妙的身體曲線悄然往下滑動,在她尚未反應(yīng)過來時,賈珩的手已拉開外面濕潤貼身的襦裙,侵入了濕噠噠的褻褲,最后停留在了她那豐滿柔軟的屁股上,而且還相當(dāng)老練的撫弄起兩團(tuán)豐腴滾圓的臀肉來。
“喔……珩弟,你……你……”在賈珩挑逗的撫摸下,元春夢囈似的呻吟了一聲道,“不要再……作弄大姐姐了,快……快停手……”
她的聲音顫抖的厲害,雖然嘴里叫著“不要”,可是卻帶著隱藏不住的甜美暢快,賈珩越來越放肆了,掌心覆蓋著豐腴渾圓的雙臀,手指劃過銷魂的股溝,把細(xì)窄的布料塞進(jìn)了蓄勢待發(fā)的肉縫里,察覺那里面竟已是一片泥濘。
“大姐姐,你濕了……”賈珩促狹的笑道,“還要我停手嗎?真不害臊……”
隨著賈珩的手在元春的要害處摸索著、挑逗著,順著那柔軟無比的陰門上柔柔的幽幽芳草一陣輕壓揉撫,漸漸地,他的手指侵襲到了元春那嬌軟滑嫩的桃花源,只聽得“唔”的一聲,又是一句火熱而嬌羞的嚶嚀發(fā)自元春美麗可愛的小瑤鼻。
賈珩的話才剛說了一半,元春抬起螓首,與賈珩對視著,不等賈珩欣賞她俏臉上的表情,腦袋已經(jīng)被她緊緊拽住,濕潤滾燙的熱吻已經(jīng)印了上來,堵住了賈珩同樣渴盼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