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周小雨失神壓抑的嗚咽、以及那濃烈的精液與愛液混合的腥膻氣息。
慕仙兒依舊站在那里,像一尊沒有生命的冰雕。
她的目光掃過一片狼藉的辦公桌,掃過癱軟在桌上、雙目失神、雙腿間一片狼藉、身體還在微微抽搐的周小雨。
最后,那冰冷的目光,落在了我依舊停留在周小雨體內、尚未完全軟化的兇器上。
慕仙兒的臉上掠過一抹紅暈。
“慕……慕總監(jiān)……”
周小雨的聲音細若蚊蚋,帶著濃重的哭腔和羞愧,死死低著頭,身體抖得像風中的殘燭。
“出去!”
慕仙兒的聲音不高,卻像淬了冰的針。
她甚至沒看周小雨,只是微挑了下眉,冰冷的目光依舊鎖在我身上。
這句冰冷的“出去”,對周小雨卻如同特赦。
她眼中爆發(fā)出劫后余生的感激,連滾爬帶地從桌上滑下,雙腿酸軟地扶住桌沿。
她手忙腳亂地拉扯內褲,胡亂整理套裙,顧不上地上的文件,低著頭,像受驚的兔子,跌跌撞撞地從慕仙兒身邊逃了出去,連門都忘了關。
瘋狂如潮水退去,留下冰冷的恐懼和羞恥。
我打了個寒顫,手忙腳亂地提褲子、拉鏈、皮帶,手指顫抖。
臉上火辣辣的,是無地自容。
胡亂抹了把汗,整理襯衫頭發(fā),全是徒勞。
“嫂……嫂子……”
我的聲音干澀嘶啞,帶著顫抖和恐懼,目光慌亂地落在她黑色高跟鞋的鞋尖上。
慕仙兒終于將目光完全移到我臉上。
冰冷依舊,但底下翻涌著失望、難以置信,還有……
她向前兩步,高跟鞋“噠、噠”踩在我心臟上。
在我面前站定,距離近得能聞到她清冷的香氣,此刻卻像鞭子抽打神經。
她看了我很久,久到窒息。
然后,紅唇微啟,聲音比剛才更重,更沉,字字砸心:“李康,”
她叫了我的全名,“你太讓我失望了?!?/p>
這句話,像冰冷的匕首,刺穿最后一絲僥幸。
沒有怒罵,沒有指責,短短七個字,是她所有徹底破碎的期望。
說完,她沒再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