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翊和亂七八糟的話語更多了。
他也是個普通男人啊。
姜遇棠聽的面紅耳赤,捂住了謝翊和的嘴巴,這人更為輕浮,舔在了她的掌心。
抵抗在不知不覺失效,一切水到渠成。
“騙子騙子?!苯鎏拈]目罵道。
謝翊和深笑,“阿棠,抱抱我,抱緊我?!?/p>
他喜歡她的擁抱,很喜歡。
一場落下,謝翊和處理完畢,將人兒送上了床榻,看著姜遇棠懶散的面容,齒間又是癢癢的。
他忍不住,咬在了她的臉蛋上,舍不得用力,齒面在肌膚上輕輕廝磨。
然后,姜遇棠乜斜著眼,含惱一腳踹來,胸膛挨了一下。
“你歇會,我去做飯?!?/p>
謝翊和笑著安撫,將心思說出,自個兒都愣了一下。
姜遇棠也是這才知道,一日三餐是由謝翊和全包的。
她嘟噥說,“又不是沒有下人。”
謝翊和樂意呀。
他眉眼的陰郁褪了幾分,藏著難掩的歡喜,連帶著守在四合院中的暗衛(wèi)都注意到了,心中頗為吃驚。
再看謝翊和那一頭烏發(fā),又明白了什么。
謝翊和在去廚房前,去了一趟供奉謝老太君的房屋上香,緋色的薄唇深深勾起,說道。
“祖母,這是阿棠為我染的發(fā),您看看,怎么樣?”
可惜的是,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昏暗的屋子,謝翊和對著牌位,撫了下長發(fā),低垂著眼睫,輕嘆了一聲。
“感覺就像是做夢,要是這夢可以一直做下去就好了……”
這一兩分的好,已是足夠。
哪怕,她心有所屬,另有籌劃。
只要姜遇棠不說,那他就繼續(xù)裝不知道。
晚間用過飯,謝翊和將人擁著,心里面依舊感覺空落落的,又免不得是兩場。
姜遇棠次日醒來,見他還在,長臂在脖頸之間,記仇地用后肩的重量壓了下去。
謝翊和輕輕一抬手就給掀翻了,還道,“也不嫌硌的慌。”
見他還有再睡的意思,姜遇棠道,“你不是要去練武么?”
這是謝翊和一直以來,雷打不動的習(xí)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