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謝挽寧的性子,他這段時間和她交涉也是清楚的。
此女子陰險狡詐,鬼點子極多。
倘若不好生警備謝挽寧,什么時候被她捅刀子都不清楚。
溫道塵瞇起眼,放出最后的警告聲:“讓本皇相信你也可以,但倘若你趁此機會想要傷害本皇,本皇也會讓你感受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謝挽寧不由得翻了個白眼:“我人還在你手上,又何必自討不痛快?!?/p>
溫道塵哼哼兩聲,“你最好是?!?/p>
他沒在多說,轉(zhuǎn)身大步往牢房外走,謝挽寧這次并未做過多的挽留,挽手搭上小臂,環(huán)抱著自身扭頭朝牢房外走。
嘩啦上鎖的聲音緊接著響起來,謝挽寧并不在意。
她能感覺的到,這次溫道塵轉(zhuǎn)身走,是有帶著對她說的話感到心動離開的。
謝挽寧非常篤定。
因為她不相信一個男的不想恢復本身就擁有的尊嚴,特別是這種尊嚴還涉及到之后的他爭奪南越王位。
像他這種從小就當做太子,一個國家的王去培養(yǎng)的人,定然不會輕易就舍棄之前的生活,所以,溫道塵必定會想方設法的去解決。
短暫的交涉讓她整個人完全放松下來,謝挽寧吐了口氣,盤坐下來開始給自己做心里建設。
隔壁傳來青訶著急擔憂的喊聲:“公主?公主!”
謝挽寧眨眼回過神,扭過頭沖著隔壁墻那塊地方應了聲:“我在,溫道塵沒對我做什么?!?/p>
“那就好?!?/p>
青訶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明顯是將他們方才的話盡數(shù)都聽進入耳:“您方才就不該那般對溫道塵說?!?/p>
“不該?”
謝挽寧挑了下眉,聽到青訶的這一番話也并不感到意外。
她仔細回憶了下自己方才對溫道塵的所言所語,皆是袒露了女子的禁忌。
敢問現(xiàn)在沒有一個女子敢像她這般去做,所以青訶感到不妥,不該。
但這是他們唯一的活路。
她吐了口氣,調(diào)整著姿勢扭轉(zhuǎn),朝著一邊靠去,將整個上半身都靠向墻壁上依靠,“沒有什么該不該的,只有能不能做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