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過后,眾人住進了尚耿孔安排的房間中。
看著王睿一臉的凝重,白雨曦給他倒了杯茶好奇的問道:
“剛剛你在宴席上還談笑風生,怎么現(xiàn)在反而愁眉苦臉起來了?”
王睿接過她遞過來的茶杯,晃了一下后喃喃道:
“尚耿孔這個人不簡單啊。”
“不簡單就不簡單唄,反正該煩心的是甄菀,和你有什么關系?!?/p>
“這你就說錯了,現(xiàn)在我是甄菀身邊的大紅人,我能利用這個紅利為我們?nèi)鞎玫揭皇智閳?,但若是甄莞不是太后了,尚耿孔做皇上了,我上哪兒給你們弄情報去?而且你信不信尚耿孔若是真當皇上了,第一件事情就是弄死所有的反朝廷組織,包括三朱會。”
聽到王睿說的有些道理,白雨曦坐在他身邊問道:
“那我們應該怎么做?要不偷偷的干掉尚耿孔?”
她的話音剛剛落下,額頭就挨了王睿一腦瓜崩。
白雨曦揉著額頭,委屈的問道:
“你打我干嘛?”
“我打你是因為你笨,這里可是的尚耿孔地盤,咱們把他弄死了,你確定能活著回京城?況且尚耿孔現(xiàn)在若是死了,那尚之文一定會以為是朝廷干的,肯定會起兵造反,現(xiàn)在朝廷沒有任何準備,貿(mào)然迎戰(zhàn)恐怕會兵敗如山倒?!?/p>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樣才行?”
王睿摸了摸杯沿,輕聲說道:
“我這次來南疆主要是看尚耿孔有沒有造反之心,目前來看,情況不容樂觀。”
只是和尚耿孔經(jīng)過短暫的接觸,王睿便知道他是一個城府極深的人。
口口聲聲的感謝朝廷,感謝太后娘娘,表現(xiàn)出沒有任何對朝廷,對太后的不滿。
但前段時間甄菀剛駁回他要軍餉的請求,并且也沒有理會他請求朝廷饒曹坤一命的懇求。
后來甄菀這個蠢蛋還公開提出了撤藩的事情。
這一件件事情換成其他人早就惱了,就算不在王睿面前問候甄菀的祖宗十八代,但字里行間肯定會有些不滿。
然而尚耿孔并沒有這樣,仿佛他毫不在意。
尚耿孔越是表現(xiàn)的正常,王睿越覺得他有問題。
沉思了一下,王??粗子觋卣f道:
“走,咱倆換上便裝出去溜達溜達?!?/p>
景洪府讓尚耿孔建設的還是蠻繁華的,雖然不及京城,但在封地中也是首屈一指的了。
百姓安居樂業(yè),能吃飽飯,已經(jīng)是最大的幸福了。
就在王睿打量著沿街小販的時候,衣袖被人拉了拉。
回頭看到是換上男裝戴著帽子的白雨曦拉著自己的袖子,疑惑的問道: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