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放下,頂著一頭凌亂蓬松的秀發(fā)慢吞吞坐起來。
環(huán)顧四周,沒有岑旭的人影,剛松口氣,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某些記憶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回籠。
馮景覓昨夜喝的比較多,但如果說完全醉的不省人事,那顯然是為這場不該發(fā)生的關系開脫,不過醉酒加上困倦,她全程是真的很迷糊。
岑旭親吻她,一邊親吻一邊抱起她去掉衣服的過程馮景覓記得,不過她一直困得睜不開眼睛,處于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
進入正題的時候她清醒了幾分鐘,掐著岑旭的胳膊推搡。
吃痛的時候還罵了他。具體罵了什么實在記不得了,只記得岑旭唇線抿的很緊,滾動著喉結(jié)說她矯情。
后面也不配合,還沒結(jié)束就一直鬧著不做了。岑旭問為什么,馮景覓困得說不出話,但心里就是很煩躁,莫名其妙的想,就是不跟你做,饞死你丫的。
暗爽著,閉著眼睛翻過身,爬到一邊趴下,拉被子要睡覺。
岑旭自然沒讓她睡覺,聲音很xg感的問她是不是想用這個體位,馮景覓有氣無力對他解釋,說不是的。
可是他根本不信。
說了幾句當時太困聽著沒感覺,現(xiàn)在想起來讓人心里發(fā)緊的葷話。
接下來馮景覓悶在枕頭里,恍恍惚惚的,腦子缺氧了許久。
結(jié)束前的幾分鐘記憶實在記不得了,因為腦子缺氧,就像剛跑了八百米,全身發(fā)抖。只到現(xiàn)在腰都很酸就是了。
浴室的水花聲戛然而止,岑旭從浴室出來,馮景覓就那么坐著,被子下方真空。
沒由來的,她有些羞澀,不過很快掩飾自己情緒。
兩人之間的關系,因為一場醉酒后的深度交流,好像有所回溫,至少在岑旭的語氣里,是這樣。
他看起來心情不錯,“收拾收拾,帶你去吃早餐?!?/p>
馮景覓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上下打量他。
岑旭被這么直白的打量,也絲毫不見不自在,他解開浴袍,當著馮景覓的面兒,非常大方的展露無遺。
背過去身,從衣櫥里挑選衣服,都是之前經(jīng)常來的時候放在這里備用的衣服,雖然近幾個月沒人過來,家政阿姨隔一段時間都會送去干洗,然后再疊好放進去。
里面不僅有岑旭的衣服,還有馮景覓幾件連身裙。
岑旭背著身穿襯衫,馮景覓用一種鄙夷的眼神,雞蛋里挑骨頭似的看他。
眼神實在太醒目,岑旭無法忽視。
他笑笑:“有什么不滿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