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走吧,咱們這就去拜見知府大人!”何滿此時的滿面春風,帶著宋玉書母子和兩名侍衛(wèi)盯著其他人羨慕的眼神走出了牢房。
“民婦拜見知府大人!”宋玉書攙扶著周承珠行禮。
“免禮,本官叫你過來便是想問,你手里怎么會有這塊玉牌?”劉知府見人來了便直接詢問玉牌的事。
“玉牌乃是文軒書院的夫子薛懷安所贈,他與民婦是友人,得知民婦要來府城,便贈民婦玉牌,言明府城新任知府與他有舊,若有危險便帶此令牌求見知府大人,”宋玉書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她與薛懷安的關系,只能說是友人。
“是了,本官確實與薛懷安有久,只是近八年未見,不知他如今過得如何?”
宋玉書見他面帶懷念,便猜兩人是舊友,便回道:“薛夫子如今一切都好?!?/p>
“沒想到他竟在文軒書院,倒是真如他所說,當了夫子,此地離府城也不過兩三日的路程,倒是可以邀他一聚……不過你與蔣典吏到底有何恩怨,細細說來,若有冤屈,本官定不會包庇此人,”劉知府此時了解了薛懷安的情況之后便開始詢問正事。
“回大人,民婦本是為了陪兒子求學才來到府城,食肆也才開了兩個都月,從未與人交惡,沒想到那蔣夫人沖進來便罵我女兒勾引了她兒子,害她兒子旬考退步,民婦見她情緒太過激動,怕她傷人,這才攔著她,去找人叫來官差,沒想到那幾個官差問也不問便聽從她的話把我們關在牢房里!”
“當時民婦和小女并不知她兒子姓甚名誰,開食肆以來也是正常做生意,連食肆里的書生都說她兒子在學院也未曾用過心讀書,她這般無理蠻橫,帶累了我們母女的名聲不說,還差點要了民婦女兒的命,若非這位獄卒大哥幫忙,怕是早就命喪黃泉了!”
“求大人替我們做主!”
宋玉書如今好不容易能出頭,自然要好好告一次狀,總不能白白遭罪。
劉知府完完整整聽完宋玉書的話,直接派人去求證,等待期間還讓宋玉書母女先去休息,有結(jié)果了再叫她們過去。
宋玉書見周承珠如今還病著,便謝過劉知府,先帶周承珠去休息。
休息的房間安排在府衙中,宋玉書和周承珠早早便被人伺候著洗漱吃飯,母女二人在牢里待了一天一夜,早就疲憊不堪,占床便睡了一夜。
第二日劉知府派人來叫她們的時候,那蔣典吏一家子也來齊了。
“大人,不知叫小人過來是……”
蔣典吏此時有些安,若是公務,為何要把他妻兒都叫過來?
“問問你夫人,她對人家做了什么!本官念在你最近辦事還算盡心,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劉知府如今看他的眼神里毫無昨日的賞識,隱隱透露出不滿。
“是,小人這就問,”蔣典吏聞言轉(zhuǎn)身看向一旁的夫人。
如今的蔣夫人原本見她兒子自宋玉書母女出來便仿佛被勾了魂一般,心里正不滿,等她反應過來此處是府衙時心慌得厲害,此時一些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