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成海一聲令下之后,不到十分鐘,15輛金杯車,就坐滿了范門武館的150名子弟。
能稱為范門武館弟子的,自然不是那些普通學員,而全都是教練級別的武者,實力最低的也是外勁初期。
這些弟子,個個都像打了雞血般,畢竟像這種大規(guī)模的踢館行動,還是頭一次。
是騾子是馬,也是拉出來溜溜的時候了。
這不僅是為范門武館的榮耀而戰(zhàn),更是他們登高一呼的機會,也是他們期待已久的事情。
沒有二話,干就完了!
勞斯萊斯開道,奔馳保姆車緊跟其后,印著范門武館字樣,清一色的15輛金杯一輛接著一輛的駛出范門武館的大院,浩浩蕩蕩的向風云武館風馳而去。
風云武館在江海市屬于后起之秀,雖然沒有范門武館氣派,但好歹也是擁有一定規(guī)模的武術(shù)學校。
范門武館的人,來到風云武館,二話不說,就將大門口處的門衛(wèi)撂倒,穿過露天練武場,直奔室內(nèi)訓練場。
“館長,出事了,出大事了,范門武館帶著一百多號人打進來了!”
準備回龍湖藍岸的上官瑾正在更衣室換衣服,門外就傳來了大喊聲,她剛脫下的黑色練武服,立馬就又穿在了身上。
不等她走出更衣室,問明情況,緊接著訓練場方向就傳來謾罵聲:“管事的滾出來,今日不把韓晨陽那孫子交出來,我們就血洗風云武館!”
“去你二大爺?shù)姆堕T,敢來風云武館叫囂,就讓你有去無回!”聞聲趕來的風云弟子,毫不示弱,與范門的弟子對峙著。
而上官瑾快步趕往訓練場的同時,眉頭已經(jīng)皺成了“川”字。
江海市的武館不對付,那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可還不至于直接打上門來踢館,畢竟這是互相傷害的事情,也是武者大忌,已經(jīng)犯了規(guī)矩。
不但如此,而且還帶著百十來號人,毫無征兆的就殺了過來。
關鍵還提到了韓晨陽!
這事如果和韓晨陽沒有關系,上官瑾被打死都不信。
“范成海!”上官瑾見到范成海更是一愣,而且旁邊還用輪椅推著一個怒火中燒的范強。
她原本認為只是些范門武館的普通弟子,最多來幾個管事,沒想到是范成海這個館長親自帶隊找事。
顯然,這已經(jīng)不是普通的比武切磋,更像是尋仇報復。
“哼!”范成海捋了捋八字胡,對上官瑾怒目圓瞪道:
“念你是一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我一再對你忍讓,而你卻變本加厲,指使你的徒弟,重創(chuàng)我愛子,今日你若不將韓晨陽那龜孫交出來平息我的怒火,就別怪我以大欺小,以倚強凌弱!”
“你個老不死的,休得胡言亂語,血口噴人,我們風云武館就沒有韓晨陽那號人,想找事直接說,何必找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身為習武之人,都不要你那張老臉了?”
風云武館的二當家雷傲東,指著范成海的鼻子狂懟回去。
“你”范成海被氣得七竅生煙,喘口粗氣后說道:“老子今日不是和你來打口炮的,給你們一分鐘時間,不交出韓晨陽那龜孫,就別怪我沒把丑話說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