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范成海沒有遭到過如此的羞辱,上官瑾何嘗不是?
上官瑾壓制著心中的怒火,心里已經(jīng)問候了韓晨陽祖宗十八代一萬遍。
雖然范成海的說辭不一定全是真的,但范強被重創(chuàng)絕對是韓晨陽所為。
如果上官瑾沒有猜錯的話,韓晨陽絕對是以徒弟為名,嫁禍風(fēng)云武館,更確切的說給她制造麻煩。
韓晨陽真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假如今天的矛盾化解不了,少不了一場惡戰(zhàn),而全都會成了韓晨陽的犧牲品,被當(dāng)猴子耍的團團轉(zhuǎn)。
上官瑾雖然不懼怕范成海,但也不想背這個黑鍋,更不想讓風(fēng)云武館的兄弟姐們受傷。
“范館長息怒,咱們之間都是誤會,都是韓晨陽栽贓嫁禍,”上官瑾難得的漏出笑容,“我聲明,與韓晨陽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他也不是我什么徒弟,更確切的說,我們有不共戴天之仇!”
上官瑾說到不共戴天之仇時,不禁咬了咬牙關(guān)。
“他陰險狡詐,卑鄙無恥,正是利用咱們之間的不太友好,讓咱們互相殘殺,范館長是個聰明人,不應(yīng)該看不出來吧?”
上官瑾繼續(xù)道:“如果韓晨陽那卑鄙小人,真是我徒弟,以我的性格,能如此心平氣和的給你們說這些?”
“看來你是死了心的想包庇那個龜孫了,”正在氣頭上的范成海根本不相信上官瑾的說辭,就算韓晨陽是嫁禍,今天也要乘機給風(fēng)云武館點顏色看看。
范成海盛氣凌人道:“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交出韓晨陽,咱們今天的事情就此罷休,第二,血洗風(fēng)云武館!”
“范館長,我話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你竟然還沉浸在韓晨陽的誆騙之中,想找他,他應(yīng)該就在龍湖藍岸,你找錯地方了,”
上官瑾搖頭嘆息道:“不知道你如何才能相信,何必要鬧個兩敗俱傷?”
“呵呵,”范成海譏笑道:“如何相信?你給我跪下,我便相信,不然就別廢話!”
“對,跪下!”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