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是俞政卓,或許也會選擇放棄顧佳人,把這份感情深埋心中。
這何嘗不是對顧佳人的一種保護?
可同樣的,俞政卓強吻顧佳人這事兒,許長夏也替顧佳人覺得生氣。
可是,感情這回事兒,從來都不是誰對誰錯的事兒。
它來的時候,或許就是波濤洶涌狂風(fēng)暴雨,誰也抵擋不住。
“睡吧,別想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了?!痹S長夏頭實在暈得厲害,她輕輕摸了下顧佳人的小臉,哄道。
或許是吃了藥的緣故,沒一會兒許長夏就沉沉睡去。
顧佳人在沙發(fā)上翻來覆去,卻是怎么也睡不著了。
“夏夏,你睡了嗎?”昏暗之中,顧佳人輕輕叫了聲許長夏。
許久,沒聽到許長夏的回應(yīng)聲,顧佳人忍不住長嘆了口氣,小聲道:“可是他今天跪在那兒時,也是真的好可憐,他是俞家的一家之主,他該怎么辦呢……”
只有在許長夏聽不到的時候,顧佳人才敢?guī)陀嵴空f句話。
……
第二天,許長夏將剩余的身體檢查項目全都做完了,還是有點兒低燒。
又掛了兩瓶鹽水下去,燒才退到了三十八度以下。
“明天再燒到三十八度的話,你就再來一趟醫(yī)院?!贬t(yī)生朝許長夏叮囑了句。
陳硯川一直陪著許長夏,直到辦好了出院,將她和顧佳人兩人送回到了顧家。
剛好是休息日,顧承榮在家,看到是陳硯川送她們回來的,隨即下樓道:“硯川啊!留下喝杯茶!”
陳硯川朝走路還有點兒打飄的許長夏看了看,點點頭道:“行。”
一進了顧家,顧承榮就將他拉到了書房里,說了會兒國家大事。
陳硯川看老爺子似乎有點兒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等到顧承榮說了會兒,才笑了笑,反問道:“老爺子,您是不是有事兒要跟我說?”
顧承榮其實有些不太好意思講。
但是因為許長夏和江耀跟他們顧家已經(jīng)是親戚的關(guān)系,所以那些人來托他說媒的時候,而且大多是老熟人,他也不太好意思推脫。
再加上,事業(yè)上陳硯川已經(jīng)前途一片坦蕩光明,他確實也是到了該成家的年紀(jì)了。
“是這樣?!鳖櫝袠s搓了搓手,朝陳硯川徑直道:“最近啊,因為夏夏和咱們家走得比較近的緣故,所有有些人便托了我做中間人,想給你介紹幾個女孩子認(rèn)識?!?/p>
顧承榮說著,停頓了下,又小心翼翼地問陳硯川:“你能接受嗎?你若是能接受,我就先把那幾個女孩子的照片找來給你看看,是否有合你眼緣的?!?/p>
陳硯川沉默了幾秒,目光越過他的肩頭,落在了對面餐廳里的許長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