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聽我家軟軟的?!崩枰蒿w滿口答應(yīng),又捏著她的下巴在她臉上親了親。
黎逸飛那張臉乍一看像個薄情寡義的壞男人,相處起來又覺得他天性桀驁,是頭管不住的野狼,可誰能想到,他最喜歡被唐阮管教了。
這種管教不是禁錮,是給他一個溫暖的巢穴,讓他隨時都能停靠棲息,她偶爾兇巴巴的,拋掉溫婉賢淑的表象,跟他啰嗦嚴(yán)肅,那都是對他的關(guān)心和愛護(hù)。
他不是沒有人疼的。
“清肺的湯我給你裝包里了,下午記得喝,要是不舒服的話就給我打電話,黎逸飛,你不要硬扛著?!碧迫盍辆ЬУ难劬粗貏e認(rèn)真地叮囑。
黎逸飛翹起唇角,溫柔地摸摸她的頭發(fā),她以為是他親昵地愛撫,結(jié)果下一秒他就粗暴地扣住了她的后頸,斷了她的后路,不讓她有躲避的機(jī)會,一口咬在她耳垂上,沿著耳畔密密麻麻的親吻,在她小耳朵的后面,留下了兩個吻痕,淺紅色的印子。
唐阮被咬痛了,也沒有推開他,小手摟著他的肩膀,感受他這一刻強(qiáng)勢的占有,他絕對的溫柔控制,與絕對的愛意沉淪。
“黎逸飛……”
黎逸飛埋在她頸窩里,暗啞道:“嗯,要不要給我也種個草莓?”
那當(dāng)然是要的,她也很喜歡占有他。
他們不再是炮友,不需要遮遮掩掩,把持分寸,待在規(guī)定的界限里,他們有了責(zé)任,也有了相互侵占,相互擁有的權(quán)利。
唐阮挑了挑地方,最后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顎上印了個小草莓,她的占有欲,其實一點都不比他弱。
將唐阮送到甜品店黎逸飛就走了,他有公事要處理,約好了晚上來接她回家。
唐阮進(jìn)店后先看了眼角落,果然,薄斯傾又坐在那兒,桌子上擺著他用來辦公的電腦。
唐阮只當(dāng)沒看見的,收回目光朝小晚走去。
“阮阮姐早安?!毙⊥砀迫畲蛘泻簦劬Χ⒅蟮奈呛劭?,一臉磕到了的表情。
她就知道!這倆人肯定同居了。
“阮阮。”
唐阮招呼還沒打,突然有人叫了她一聲。
唐阮回過身,小晚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一個雋秀英俊的男人就站在店門不遠(yuǎn)處,西裝革履,精英做派,唇邊彎著斯文的笑意。
是陳瀚章。
陳瀚章柔和的眼神在觸及到唐阮那枚醒目的吻痕時陡然降溫,冷厲如刀瞬間扎入了他的心口。
小晚以她磕cp敏銳的嗅覺感受到,這男人不簡單,難怪黎逸飛不來也要留個吻痕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