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拎包追了過來。
她的包里有小可愛,是專門為商初夏準備的,以備不時之需。
“開個會而已,竟然把自己憋出了‘內傷’,商初夏也真夠拼的?!?/p>
妝妝甩了甩雙手上的水珠,不解的搖了搖頭,走出了洗手間。
會議室內。
這件事發(fā)生后,不但打碎了現場原有的火藥味氣息,更是讓氣氛古怪了起來。
一是今天大家,可算是大飽眼福。
二是因為李南征的嘴,簡直是太毒了!
“我真搞不懂,某個同志怎么會覺得,我沒見過女人。下次我如果說某個女人,特適合做半掩門的話。估計她又會自我?guī)?,以為我是在歪歪她了?!?/p>
李南征收起了那些稿紙,隨口嗶嗶。
“好了!”
身為大班長、必須得控場的顏子畫,嬌叱一聲:“不就是商縣誤會了你么?你至于這樣得理不饒人?”
“就是,就是。”
樓宜民跳了出來,語重心長的語氣:“南征同志啊,咱們身為男人,應該大度些?!?/p>
“可不是嘛?!?/p>
丁如海也順勢出擊:“誤會而已,澄清不就好了?!?/p>
呵呵。
李南征嗤笑了聲時,小宮宮忽然對樓宜民倆人說:“刀子沒有扎在你們身上,你們才能這樣大度,才覺得澄清誤會就好。未經他人苦,就勸他人善的行為,才是最卑鄙的?!?/p>
樓宜民和丁如海——
嘴巴不住吧嗒,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因為人家宮宮說的沒錯。
李南征沒有理睬樓宜民和丁如海,而是看著顏子畫,大聲問:“顏書記,我想問問您!什么叫做不就是商縣誤會了我?什么叫我得理不饒人?”
顏子畫——
不等她說什么,李南征就抬手猛地拍在了桌子上。
厲聲喝道:“如果我沒有拿出其它草稿,來證明那張草稿就是我在工作!而是被商初夏扣上某個大帽子的話,那我會是啥下場?”
顏子畫打了個哆嗦,沒說話。
“如果我沒有證據,在現場來澄清誤會!就算我說破天,名聲也會徹底的臭掉,會引發(fā)極其惡劣的影響!我不但會被影響仕途,更會為商家提供了,能光明正大按死我的借口?!?/p>
李南征怒聲問:“這是簡單的誤會嗎?誰在誤會人時,會覺得手稿上的抽象模特,會是她自己?她就在借機搞事,要把我踩死!難道就因為她身份高貴,用如此卑鄙的手段試圖踩死我、卻被我當場打臉后,還不許我發(fā)幾句牢騷了?”
面對李南征的怒聲質問,顏子畫垂首,無話可說。
“她今天能‘誤會’我,踩死我!明天就能‘誤會’其他同志,踩死其他同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