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能‘誤會’我,踩死我!明天就能‘誤會’其他同志,踩死其他同事。”
“更讓我憤怒的是!我及時拿出證據(jù)來澄清誤會,抱怨幾句反而成了不對。”
“這算什么?昂???”
李南征噌地站起來,火力全開。
被當(dāng)場噴了滿頭狗血的顏子畫,低下了小腦袋。
她在反思:“媽的!我剛才怎么就站在工作角度,對他說出了那番話?這樣會傷了他的心,必須得引以為戒?!?/p>
“還有你們!剛才商縣誤會我時,為什么沒有勸她大度?反而對我怒目相向?難道僅僅是因為你們,都是來自江南,是一丘之貉!?只有利益,沒有公平公正?”
李南征看向了樓宜民和丁如海,言辭更加的尖酸刻薄。
一句一丘之貉——
就等于李南征和長青商系,徹底撕破了臉!
樓宜民倆人臉色巨變。
“和這種沒什么本事來改善民生,唯有滿肚子勾心斗角的普信女,成為同事,絕對是我的悲哀!更是現(xiàn)場所有人的悲哀!知道什么叫普信女嗎?普信女的意思就是,她明明那樣普通,卻偏偏那么自信!”
李南征再次鼓動毒舌中,收起筆記本拿起水杯。
轉(zhuǎn)身抬腳——
砰的一聲,把座椅直接給踹翻。
嚇得現(xiàn)場所有人一哆嗦。
“以后再開班會,就不要叫我了!和這種普信女在一起,老子心里膈應(yīng)!有本事,撤了老子的班員身份?!?/p>
李南征冷冷丟下這句話后,轉(zhuǎn)身快步出門。
砰!
他把會議室的門,摔的震天響。
李南征竟然就這樣退席,會議室內(nèi)的空氣,瞬間凝固。
誰也沒想到,新年后的第一次班會、商初夏的首秀,竟然會出現(xiàn)這種事。
顏子畫的臉色,相當(dāng)?shù)碾y看。
咳。
清中斌一聲干咳,打破了現(xiàn)場的死寂。
他站起來,收起記錄本和水杯,走向門口:“以后開班會,也不要叫我了。因為我也發(fā)現(xiàn),我竟然無法適應(yīng)江南來的同志,帶來的先進工作理念。”
不等別人說什么,清中斌開門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