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機臉色驟然大變:“莫非剛才的酒……”
陳皮也想到了這一點,心頭不免驚了一下,難道是昨晚不小心撞見了那個嬪妃泡澡……沃草,好在當(dāng)時老子機智,報的是小春子的名字!
小皇帝現(xiàn)在尚未立后,身邊的嬪妃也不多,但陳皮依舊猜不出是誰。
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嬪妃肯定是跟小皇帝告狀了,皇帝的女人被人給看光了,哪怕他是太監(jiān),也算是一種褻瀆了。
但這件事又不能聲張,所以一杯毒酒就把小春子給賜死了。
……
這件事很快被焦機匯報給了李蓮花。
接著又傳到了蕭紅魚的耳中。
膳堂之中,蕭紅魚還在吃著早膳,李蓮花便過來稟告。
“豈有此理?!”
蕭紅魚眼神頓時變得銳利起來:“皇帝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哀家宮里的人,他說毒死就毒死嗎?”
李蓮花依舊冷靜地躬身站在身邊。
在他身邊的是公孫婉兒,同樣沒有說話。
朱辭鏡已經(jīng)成年,但蕭紅魚依舊沒有放權(quán)給他,所以二人矛盾愈演愈烈。
只不過這種矛盾不能擺到明面上來。
“不對?!?/p>
蕭紅魚秀眉輕蹙,又把目光看向李蓮花:“皇帝毒死西膳房的小太監(jiān),總得有個緣由吧?”
“魏太賢親自過來送的御酒,沒說什么緣由,反而說要將小春子調(diào)到司禮監(jiān),像是要提拔他,卻不想一杯酒就把小春子給斷送了?!崩钌徎ü砘卦?。
蕭紅魚疑竇叢生,沉吟了一會兒,對公孫婉兒道:“去把小皮子給我叫來。”
公孫婉兒退了下去。
很快,陳皮就被帶了上來。
蕭紅魚揮了揮手,把李蓮花和公孫婉兒都屏退了出去。
李蓮花心里也很疑惑,小皮子最近似乎特別受寵,每次太后都獨留他一個人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