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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韭菜拖把與主權信用評級的嘴炮（第2頁）

一束光照向伯納德。評級顯現(xiàn)：**【CCC】（展望：穩(wěn)定）】

CCC！垃圾級中的戰(zhàn)斗機！但展望是穩(wěn)定…

伯納德一看，不怒反喜：“CCC？穩(wěn)定？哈哈哈！很中肯嘛！老子就是垃圾級！但老子穩(wěn)定地垃圾！這說明我風險透明！不裝！比某些明明快違約了還死撐著3A的強多了！”他甚至還挺自豪。

又一束光照向了下方的吳伯長老。評級顯現(xiàn)：**【B-】（展望：負面）】

吳伯長老：“……”我好歹是個首席信仰官，怎么才B-？還是負面？他試圖用權杖擋住光，但無濟于事。

光束掃過龜丞相。評級顯現(xiàn)：**【AA】（展望：穩(wěn)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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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丞相慢悠悠地抬起頭，似乎對這個評級還算滿意。

光束掃過那些螃蟹保安、鯨魚、章魚…評級從C到BB不等，全是非投資級。

最后，一束光遲疑地掃過了陸川…和他懷里的鳥巢。

光芒閃爍了半天，似乎計算遇到了極大的困難，最終勉強顯現(xiàn)出一行不斷抖動、仿佛信號不良的字：

【？？？（評級暫緩）】（理由：缺乏足夠歷史數(shù)據(jù)，商業(yè)模式難以界定，風險收益特征過于異常，存在系統(tǒng)性關聯(lián)風險…）

無法評級！

‘小暗’的評級系統(tǒng)，第一次遇到了無法處理的“異常變量”！

它似乎有些不服氣，小爪子撓了撓地，試圖再次計算。

陸川輕輕拍了拍它，低聲道：“好了，別再刺激某些快高血壓的老人家了?！?/p>

‘小暗’這才不情愿地收回了光圈，但還是得意地瞥了鮑爾森一眼。

鮑爾森已經(jīng)氣得說不出話了，他感覺自己幾百年來建立的權威和逼格，在今天被一只雞用屁股評級給打得粉碎。

而伯納德則笑得前仰后合，差點從壞賬濁流上掉下去：“哈哈哈！無法評級！這才是最高評價！小子，你牛逼！連我的壞賬數(shù)據(jù)庫和這只雞的算法都算不清你的底細！你比我還像壞賬！哈哈哈！”

陸川沒有理會兩人的反應。他知道，嘴炮和評級只是插曲，真正的危機并未解除。鮑爾森雖然被氣得夠嗆，但他代表的“系統(tǒng)”力量依然強大。伯納德看似幫忙，實則動機難料，純粹是為了找樂子和投機。

必須利用現(xiàn)在‘小暗’完成進化、對方心態(tài)失衡的短暫窗口，找到破局之法。

他的目光再次快速掃過全場，大腦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運轉，體內的微型金融市場瘋狂計算推演。

鮑爾森的優(yōu)勢在于“正統(tǒng)”和“權威”，但受規(guī)則所限，無法完全放開手腳，且剛剛被消耗和羞辱。伯納德的優(yōu)勢在于“無法無天”和“壞賬本源”，但缺乏秩序，目的不明，樂子人心態(tài)。己方的優(yōu)勢在于“異?！焙汀安淮_定性”，以及剛剛增強的‘小暗’，還有…這群數(shù)量龐大、情緒極易被引導的韭菜群島居民。

弱點呢？鮑爾森的弱點是“面子”和“規(guī)則包袱”。伯納德的弱點是“過于隨性”和“缺乏長期規(guī)劃”。己方的弱點是…缺乏真正的“硬實力”和“可持續(xù)性”?！“怠購?，也只是一只雞（雖然很離譜）。鳥巢再神異，也受損嚴重。一旦伯納德撒手或者鮑爾森發(fā)瘋，他們還是難以抵擋。

那么，破局的關鍵或許不在于正面擊敗誰，而在于…

…制造一個讓雙方都不得不妥協(xié)、甚至互相牽制的“新平衡”？

一個大膽的計劃逐漸在陸川腦海中清晰起來。

他抬起頭，目光平靜地看向空中兩位巨擘，緩緩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壓過了伯納德的笑聲和鮑爾森的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