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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韭菜拖把與主權信用評級的嘴炮（第3頁）

他抬起頭，目光平靜地看向空中兩位巨擘，緩緩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壓過了伯納德的笑聲和鮑爾森的粗喘：

“兩位，打也打了，罵也罵了，評級也評了。不如，我們談一筆交易？”

鮑爾森和伯納德同時一愣，看向陸川。

“交易？”鮑爾森冷笑，“你一個系統(tǒng)異常變量，有什么資格跟我談交易？你的最終歸宿只能是清理或者靜默！”

伯納德則饒有興趣地摸著下巴：“哦？交易？我最喜歡交易了！尤其是和無法評級的人做交易！通常賠率都很高！說說看？”

陸川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先看向鮑爾森：“鮑爾森先生，您的主要任務是維護系統(tǒng)穩(wěn)定，清理異常，對吧？”

“廢話！”

“那么，您覺得，是清理我們這幾個‘小異常’對系統(tǒng)穩(wěn)定的沖擊大，還是…與伯納德先生這位‘壞賬本源’進行全面戰(zhàn)爭，對系統(tǒng)穩(wěn)定的沖擊更大？”

鮑爾森臉色一僵。

陸川繼續(xù)道：“您剛才也看到了，伯納德先生似乎很享受和您的對抗。如果我們這幾個‘小異?！淮嬖诹?，您確定他會乖乖回到他的壞賬地獄里繼續(xù)睡覺？而不是…因為無聊，而去找點別的樂子，比如去沖擊一下某些系統(tǒng)的核心節(jié)點？”

鮑爾森瞳孔微縮。他知道，陸川說的很有可能！伯納德這坨壞賬，本身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之前是沒借口也沒動力，現(xiàn)在被勾起來了，萬一真發(fā)瘋…

陸川又轉向伯納德：“伯納德先生，您投資我們，是為了樂趣和潛在的巨大回報，對吧？”

“當然！”

“那么，您覺得，是投資一個能與系統(tǒng)部分規(guī)則共存的、有成長潛力的‘異?！貓舐矢?；還是投資一場與系統(tǒng)維護者不死不休、最終可能引來更恐怖存在的全面對抗，回報率高？”

伯納德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一些，眼神閃爍。他雖然喜歡冒險，但不代表喜歡送死。他知道“系統(tǒng)”深處還沉睡著一些他絕對不想招惹的老怪物。

陸川看著兩人微妙的表情變化，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他拋出了最終的交易方案：

“我的提議是：”“一，鮑爾森先生，您暫時放棄對我們的‘強制清理’，承認我們在此地的‘臨時存在權’。作為回報，我們可以承諾，在一定期限內，不會主動沖擊系統(tǒng)核心規(guī)則，甚至會…幫助穩(wěn)定這片海域（韭菜群島）的金融秩序，畢竟，混亂過頭了，對誰都沒好處，也容易引來更高級別的關注，不是嗎？”他這話暗示，如果這里太亂，可能會驚醒更可怕的存在，這對鮑爾森和伯納德都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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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納德先生，您暫時收回您的壞賬大軍，停止對鮑爾森先生的攻擊。作為回報，我們允許您…持有我們未來‘收益’的少量‘看漲期權’?！标懘桃庥昧私鹑谛g語，“您可以在一旁觀察我們的‘成長’，如果未來我們真的能觸及系統(tǒng)底層，您的期權自然兌現(xiàn)。如果失敗，您也沒什么損失，畢竟您最擅長的就是處理‘投資失敗’，不是嗎？”

這個方案，核心就是緩兵之計加風險轉移加互相牽制。

讓鮑爾森覺得留下他們比干掉他們更“省心”且能維持表面穩(wěn)定。讓伯納德覺得觀望比死磕更“劃算”且能保留未來收益可能性。同時暗示如果逼急了，他們可能會魚死網破，把局勢徹底攪渾，引來誰都不愿意看到的大麻煩。

空中兩人都陷入了沉默，顯然在急速權衡利弊。

鮑爾森臉色變幻不定。他不得不承認，陸川的話戳中了他的軟肋。與伯納德全面開戰(zhàn)代價太大，而且這幾個“異常變量”似乎…有點邪門，那只雞還能評級惡心人…或許暫時監(jiān)管起來，觀察一下，也不是不行？反正系統(tǒng)反應遲鈍，拖個幾百年也沒啥…

伯納德則是舔了舔嘴唇，眼中閃爍著精明的算計?？礉q期權？這個好！風險有限（最多損失點壞賬能量），收益理論上無限！而且還能繼續(xù)看鮑爾森這老家伙吃癟的好戲！穩(wěn)賺不賠啊！

港口下方的居民們則聽得云里霧里，但感覺好像…打不起來了？自己安全了？頓時紛紛松了口氣，對陸川的敬佩之情又如滔滔江水般泛濫起來。

吳伯長老激動地記錄：“《論以談判與金融衍生品工具化解系統(tǒng)性風險危機的實操案例》！這能發(fā)頂刊?。　?/p>

龜丞相慢悠悠地點頭：“…攪…屎…棍…終…于…學…會……攪…和…完…還…能…讓…別…人…幫…他…收…拾…爛…攤…子…了…”

就在氣氛逐漸緩和，交易即將達成的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