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湛適時(shí)運(yùn)轉(zhuǎn)功法,如同長鯨吸水般,將這股精華吸納殆盡。他周身氣脈流轉(zhuǎn),臉上掠過一絲瑩光,顯得更加神采奕奕。而那物事非但沒有軟化,反而精氣充盈,躍躍欲試。
他緩緩睜開眼,對懷中酥軟的女子溫言道:“很好。你且休息,受益匪淺。”女子滿面潮紅,眼神迷離中帶著滿足與感激,軟軟地靠在他懷中,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洗禮。
殿內(nèi),三種截然不同的歡愛交響曲交織在一起。
石崇那邊已是多人混戰(zhàn)的場面。他又召來兩名胡姬,讓她們一人坐在合歡椅上承受他的沖擊,另一人則伏在他身后,用豐滿的胸脯摩擦他的背部,甚至伸出舌頭舔舐他的耳廓。他還嫌不夠,命令最初那位蜜色肌膚的胡姬跪在他身前,用口舌伺候他身下那根在另一個(gè)洞穴進(jìn)出的巨物。各種器具也被他玩出花樣,那“雙頭蛟龍”甚至被他同時(shí)用于兩位美人的前后兩處,引得驚叫連連,浪笑不斷。他的笑聲最大,點(diǎn)評最是粗俗直白:“哈哈哈!看這騷蹄子,吸得多緊!”“哦哦哦!這后庭,夾得老子魂都快沒了!”
潘安則在實(shí)踐中不斷摸索。他嘗試了水床的不同用法,讓美人躺在上面,自己跪坐著進(jìn)入,利用水波的浮動(dòng)省力持久;他也試了背對背的姿勢,感受著別樣的緊致;他甚至學(xué)著石崇,開始嘗試前后夾攻的滋味,那雙倍的緊致包裹讓他險(xiǎn)些當(dāng)場潰堤,全靠夏侯湛偶爾飄來的幾句提點(diǎn)(“意守精關(guān),氣沉丹田…對,感受其氣流向…”)才勉強(qiáng)守住。
美人們的反應(yīng)更是千姿百態(tài)。有的放浪形骸,主動(dòng)索求,各種淫聲浪語不絕于耳;有的羞澀含蓄,卻在持續(xù)的沖擊下逐漸崩潰,化作婉轉(zhuǎn)承歡的鶯啼;有的敏感異常,稍稍觸碰便高潮連連,癱軟如泥;有的則耐力驚人,如同無底深谷,不斷索取…
空氣中混合著汗水的咸味、女體各異的馨香、男性濃烈的荷爾蒙氣息、以及那特殊甜香和男女體液混合的獨(dú)特膻腥,形成一種極度催情的味道,彌漫在整個(gè)秘殿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石崇似乎玩膩了現(xiàn)有的花樣,他眼珠一轉(zhuǎn),看向正與一位美人嘗試“騎乘位”的潘安,以及剛剛結(jié)束一輪氣機(jī)交融、正溫存撫慰懷中女子的夏侯湛,忽然大聲提議道:
“二位賢弟!如此各自為戰(zhàn),雖妙,卻未盡興!不若我等換個(gè)玩法如何?”
潘安停下動(dòng)作,喘著氣看向他。夏侯湛也投來詢問的目光。
石崇臉上露出一個(gè)極其淫蕩的笑容:“譬如…‘三龍戲珠’?我等三人,共御一女,看誰能先讓她登頂求饒?或者…‘連床大戰(zhàn)’?將這幾張‘水床’、‘合歡椅’并在一起,讓我等與美人們徹底‘打成一片’,無分彼此!如何?哈哈哈!”
潘安聞言,看著眼前這荒淫無度的景象,感受著體內(nèi)依舊奔騰的欲望,一股更加邪惡的興奮感涌上心頭。這簡直超越了他過去所有的想象!
夏侯湛聞言,唇角也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近乎挑戰(zhàn)的微笑:“季倫兄倒是雅興不淺。三才交匯,陰陽混溶,倒也暗合大道至理。只是不知…哪位佳人能有此‘福分’,承受我等三人‘精誠合作’?”
他的目光掃過那群或期待、或害怕、或躍躍欲試的美人們。
新一輪的、更加瘋狂荒淫的游戲,即將在這欲望的秘殿中展開。潘安感到自己的心臟在狂跳,那物事也激動(dòng)地脈動(dòng)著,預(yù)示著今夜的高潮,遠(yuǎn)未到來。
石崇的提議如同投入滾油中的火星,瞬間點(diǎn)燃了殿內(nèi)本就熾熱的空氣。那“三龍戲珠”與“連床大戰(zhàn)”的狂想,帶著不容抗拒的、墮落至極的誘惑力,讓所有人的呼吸都為之一窒。
美人群中發(fā)出一陣細(xì)微的騷動(dòng)。有的女子眼中閃過驚懼,下意識地蜷縮身體;有的則面泛異樣的潮紅,雙腿不自覺地相互摩擦,流露出隱秘的期待;還有幾位,如那位被夏侯湛采擷過的冷艷女子,依舊保持著幾分清明,但眼神也復(fù)雜地閃爍起來。
潘安只覺得一股熱血猛地沖上頭頂,耳中嗡嗡作響。三人共御一女?這想法如此荒誕淫褻,完全背離了他所受的所有教化,卻又像惡魔的低語,勾起他靈魂最深處的黑暗欲望。他胯下的巨物因這想象而劇烈搏動(dòng),青筋盤繞,顯得更加猙獰可怖,燙得身下那位正嘗試騎乘的美人嬌吟一聲,花心酥軟,幾乎坐不穩(wěn)。
夏侯湛撫弄懷中女子秀發(fā)的手微微一頓,他抬眼看向石崇,那雙深邃的眸子里掠過一絲極難察覺的精光,隨即化為一種近乎悲憫又帶著探究興味的復(fù)雜神色?!凹緜愋终媸恰钕胩斐??!彼曇粢琅f平穩(wěn),卻似乎并未否定,“陰陽之道,貴在交融。三陽匯一陰,乃是極陽之象,對女子而言,確是驚濤駭浪,非根基深厚、元陰充沛者不能承受。若不得法,恐傷其本源?!彼捳Z間竟似在認(rèn)真探討這荒淫游戲的可行性。
“哈哈哈!怕什么!”石崇不以為然地大手一揮,目光如同挑選貨物般在美人們身上逡巡,“我這‘金谷春晴’別的不多,就是美人多!傷了一個(gè),還有十個(gè)百個(gè)!再說了,能被我們兄弟三人一同臨幸,那是她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就算真的…那也是死得其所,快活似神仙了!”
他話語中的殘酷與漠然,讓幾位美人臉色微微發(fā)白。石崇卻興致勃勃,最終,他的目光定格在最初那位蜜色肌膚、身材最為火爆豐腴的胡姬身上。她剛剛才從“極樂合歡椅”上下來,渾身香汗淋漓,腿心泥濘不堪,眼中還殘留著高潮后的迷離與疲憊,此刻被石崇盯著,嬌軀微微一顫,不知是害怕還是興奮。
“就你了!寶貝兒!”石崇咧嘴一笑,上前一把將那胡姬拉過來,粗糙的手掌在她飽滿的臀瓣上用力拍了一記,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剛才就屬你叫得最歡,身子骨也最耐操!來來來,讓潘公子和夏侯公子也嘗嘗你這騷入骨髓的滋味!”
那胡姬驚喘一聲,蜜色的肌膚泛起紅暈,她下意識地看向潘安和夏侯湛。潘安俊美無儔,此刻欲望蒸騰,更添邪魅;夏侯湛氣質(zhì)清貴,卻深不可測。被這樣三位男子同時(shí)…這念頭讓她渾身發(fā)軟,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又從花徑深處涌出,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滑下。
“主…主人…奴婢…怕承受不起…”她聲音顫抖,帶著異域的腔調(diào),反而更添誘惑。
“怕?一會兒你就只知道爽了!”石崇哈哈大笑,摟著她走到大殿中央最寬敞柔軟的那張波斯地毯上,“來,躺下!把腿張開,讓三位老爺好好欣賞欣賞你的寶貝!”
胡姬羞恥萬分,卻順從地仰面躺下,主動(dòng)分開了那雙修長結(jié)實(shí)的大腿,將那片狼藉不堪、芳草萋萋的神秘幽谷完全暴露出來。經(jīng)過方才一番折騰,那兩片肥厚濕潤的陰唇微微外翻,露出里面誘人的粉嫩,愛液正如涓涓細(xì)流,不斷從微微翕張的穴口溢出,沾濕了身下的地毯。空氣中彌漫開她身上獨(dú)特的、混合了汗香與體味的濃郁雌性氣息。
潘安不由自主地走上前,目光灼灼地盯著那近在咫尺的淫靡美景,喉嚨發(fā)干。這胡姬的身體與他方才經(jīng)歷的中原女子截然不同,充滿了野性的、飽滿的生命力,像一顆熟透的、汁水豐盈的異域果實(shí),散發(fā)著致命的吸引力。他的陽物昂首怒視,躍躍欲試。
夏侯湛也緩步走近,他并未像潘安那樣急切地凝視,而是目光平靜地掃過胡姬的身體,似乎在觀察她的氣脈運(yùn)行狀況,最后才落在那汁水橫流的私處,微微頷首:“元陰雖非至純,卻勝在充沛旺盛,如野火燎原,倒是能經(jīng)得起一番折騰?!?/p>
石崇最是迫不及待,他一把扯掉自己身上早已凌亂的袍子,露出精壯毛茸的胸膛,那根依舊挺立的陽物晃動(dòng)著。“來來來,誰先來?安仁,你這大家伙打頭陣,給她開開道?還是夏侯你先用你那玄乎的法子給她暖暖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