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崇最是迫不及待,他一把扯掉自己身上早已凌亂的袍子,露出精壯毛茸的胸膛,那根依舊挺立的陽物晃動著?!皝韥韥?,誰先來?安仁,你這大家伙打頭陣,給她開開道?還是夏侯你先用你那玄乎的法子給她暖暖場子?”
潘安深吸一口氣,壓下幾乎要炸裂的沖動,啞聲道:“季倫兄先請?!彼吘钩醮谓?jīng)歷如此陣仗,雖欲望焚身,卻仍存有一絲詭異的“禮讓”。
“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石崇早就等著這句話,他跪倒在胡姬雙腿之間,粗壯的腰身一挺,那熟悉的、粗長硬熱的物事便毫無阻礙地再次深深楔入那早已準(zhǔn)備充分的溫暖巢穴!
“噢!!主人?。 焙Оl(fā)出一聲滿足的長吟,熟稔地抬起雙腿,盤在石崇腰后,迎合著他的動作。她的身體對石崇早已習(xí)慣,甚至本能地知道如何取悅他。
石崇低吼著,開始大力抽送,每一次都全根沒入,撞得那胡姬乳波臀浪,呻吟不斷。但他并未沉迷太久,抽送了數(shù)十下后,便猛地退出,帶出大量滑膩的蜜液。那突然的空虛感讓胡姬不適地扭動腰肢。
“安仁,該你了!讓你這寶貝嘗嘗鮮!”石崇喘著氣讓開位置,臉上帶著看好戲的淫笑。
潘安再也按捺不住。他跪伏下去,雙手握住胡姬的腳踝,將她雙腿分得更開。他那尺寸驚人的巨物,比起石崇的更加粗長幾分,尤其是那紫紅色的龜頭,碩大飽滿,青筋暴起,散發(fā)出駭人的熱力與壓迫感。
胡姬看著那逼近的“兇器”,眼中終于閃過一絲真正的懼意,身體下意識地收縮了一下?!肮印p…輕些…”
潘安此刻已被欲望主宰,他扶住自己的陽根,將那滾燙的頂端抵住那濕滑不堪、微微顫抖的穴口,腰身緩緩用力向前頂送。
“啊…呀!??!”盡管早已濕潤異常,但潘安過于驚人的尺寸還是帶來了強烈的脹痛感。胡姬疼得蹙起眉頭,指甲摳進了地毯。那極致的緊窄和壓迫感也讓潘安倒吸一口涼氣,舒爽得頭皮發(fā)麻。
他停頓片刻,讓身下的女子適應(yīng),然后開始嘗試動作。每一次進出,都仿佛在開拓一片嶄新的、無比緊致濕熱的領(lǐng)土。那胡姬起初還有些不適,但隨著潘安找到節(jié)奏,那脹痛感漸漸被一種前所未有的、被填滿撐脹的極致快感所取代。她的呻吟變得高亢而狂野,身體像八爪魚般緊緊纏住潘安,主動扭動腰肢迎合他的深度撞擊。
“哦哦哦…公子…好大…頂?shù)搅恕數(shù)阶罾锩媪恕““?!”她被頂?shù)谜Z無倫次,蜜穴劇烈地痙攣收縮,仿佛要將那巨物吞吃入腹。
潘安被這異域女子火熱奔放的反應(yīng)刺激得欲焰狂燃,他低下頭,啃咬著她挺立的乳頭,腰部發(fā)力,次次重?fù)簦驳脙扇松眢w啪啪作響,汁液飛濺。那胡姬很快便在他身下達到了高潮,花心噴涌出的陰精滾燙而量大,澆得潘安龜頭陣陣酥麻。
就在潘安快要忍不住在那極致快感中宣泄時,夏侯湛的聲音適時響起,清冷如泉,竟帶著一絲凝神靜氣的功效:“安仁,凝神,勿泄元陽。換我?!?/p>
潘安一個激靈,強忍著射精的沖動,猛地從那溫暖泥濘的巢穴中退出,踉蹌退開,大口喘氣,額上青筋暴起,顯然忍得極為辛苦。
夏侯湛從容上前。那胡姬剛剛經(jīng)歷一場劇烈的高潮,身體還在微微抽搐,花穴兀自開合,流淌著混合了兩位男子氣息的蜜液。夏侯湛并未立刻進入,他伸出兩指,輕輕探入那狼藉的穴口,沾染了一些滑膩的液體,指尖泛起一絲微不可察的白芒,似乎在感知著什么。
“濁熱之氣已動,元陰翻涌,正是時候。”他自語般低聲道。隨即,他扶著自己那溫潤如玉、卻精氣充盈、微微脈動的陽物,對準(zhǔn)那翕張的入口,緩緩沉腰納入。
他的進入與石崇的粗暴、潘安的兇猛截然不同,緩慢、平穩(wěn)、堅定,帶著一種奇異的穿透力。明明尺寸不及潘安,但那胡姬卻發(fā)出一聲更加悠長而扭曲的呻吟,仿佛那物事進入的不是她的身體,而是直接觸碰到了她的靈魂深處。
“呃啊…公子…好…好奇怪…”她眼神迷離,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細微而高頻地顫抖。
夏侯湛完全進入后,便不再大幅動作。他雙手結(jié)印,置于膝上,閉目凝神。兩人下體緊密交合之處,似乎有淡淡的氤氳之氣流轉(zhuǎn)。他的陽根在女子體內(nèi)以一種奇特的韻律微微震動、收縮,仿佛在呼吸,又像是在汲取。
胡姬的反應(yīng)變得極其怪異。她沒有大聲浪叫,而是發(fā)出一種斷斷續(xù)續(xù)的、如同哭泣又如同歡愉的嗚咽,身體時而緊繃如弓,時而酥軟如泥。她的臉色潮紅得異常,汗水大量涌出,卻不是那種激烈運動后的熱汗,反而帶著一絲清涼。她感覺自己像是被拋入了云端,又像是沉入了溫暖的深海,一種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酸麻快感從兩人連接處擴散至全身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
她開始無意識地浪蕩起來,腰肢擺動,迎合著那細微卻致命的震動,口中涎水直流,喃喃著聽不懂的胡語,顯然已神智昏沉,完全被本能和夏侯湛引導(dǎo)的氣機所掌控。
石崇和潘安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石崇是純粹覺得這場面邪門又刺激,胯下之物再次昂首。而潘安,則隱約感覺到夏侯湛似乎正從那胡姬體內(nèi)汲取著某種能量,那絕非簡單的肉體交歡。
良久,夏侯湛緩緩睜開眼,長吁一口氣,那氣息竟帶著一絲淡淡的粉紅色氤氳。他緩緩?fù)顺?。只見那胡姬如同虛脫般癱軟在地,眼神空洞,嘴角帶著癡傻的笑意,身下愛液泛濫成河,卻不再是單純的黏膩,反而透著一絲奇異的光澤。她顯然已到了極限,短時間內(nèi)再也無法承受任何沖擊。
而夏侯湛的那物事,卻依舊精神抖擻,甚至光澤更加溫潤,周圍的氣流都似乎因它而微微擾動。
“妙哉!”夏侯湛難得地贊嘆一聲,“狂野元陰,別具一格,于淬煉精氣大有裨益。”他目光轉(zhuǎn)向石崇和潘安,尤其多看了潘安一眼,“季倫兄,安仁,可要繼續(xù)?”
石崇早已按捺不住,大聲道:“繼續(xù)!當(dāng)然繼續(xù)!這‘三龍戲珠’果然妙不可言!換人換人!”他目光掃向那群觀戰(zhàn)的美人,最后指向那位元陰曾被夏侯湛稱贊過、氣質(zhì)冷艷、下體光潔如玉的女子,“你!過來!剛才就你沒怎么出聲,裝什么清高!讓你嘗嘗真正的厲害!”
那冷艷女子身體微微一顫,咬了咬唇,卻依言走上前。她看著癱軟在地、神智迷糊的胡姬,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但更多的是一種認(rèn)命般的平靜。
新的“珠”已就位。這一次,石崇提議改變順序,由夏侯湛先“溫養(yǎng)”,潘安再“開拓”,最后由他“收官”。游戲再次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