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珠”已就位。這一次,石崇提議改變順序,由夏侯湛先“溫養(yǎng)”,潘安再“開拓”,最后由他“收官”。游戲再次開始…
在這無盡淫靡的循環(huán)中,潘安逐漸放開了一切顧忌。他瘋狂地嘗試著各種念頭,運用著“九淺一深”乃至自己摸索出的更多技巧,在不同的女子身上實踐。他發(fā)現(xiàn)每個女子的身體都如此不同,反應(yīng)也千差萬別。有的淺嘗輒止便能高潮連連,有的則需要持久深入的沖擊才能攀登極致。
他也開始更加刻意地去感受、去嘗試引導(dǎo)和吸收女子高潮時泄出的元陰之華。起初十分困難,那微弱的暖流稍縱即逝。但在夏侯湛偶爾出言點撥(“意守丹田,氣隨精動,吸吶歸元…”)下,他漸漸捕捉到了一點訣竅。雖然遠不如夏侯湛那般明顯有效,但每次成功吸納一絲,都能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暢感,仿佛疲憊感稍減,精力更加旺盛,那陽物的持久力也似乎有所提升。這發(fā)現(xiàn)讓他更加沉迷于這場瘋狂的采補游戲。
而石崇,則完全沉浸在肉欲的極致享受和主宰一切的快感中。他玩得最花,常常同時玩弄兩女,甚至三女,各種器具用得爐火純青。他尤其喜歡后庭之趣,幾乎每位美人都被他開發(fā)了那緊澀的菊蕾。他的笑聲和污言穢語始終是殿內(nèi)最響亮的背景音。
夏侯湛則像一位冷靜的煉金術(shù)士,精準(zhǔn)地選擇著“材料”,每一次交合都目的明確,氣息悠長,結(jié)束后神采奕奕,仿佛不僅未耗精力,反而有所進益。他偶爾會指點潘安一二,對石崇則只是淡然旁觀。
不知過了多久,殿內(nèi)已是一片狼藉。美人們橫七豎八地躺倒一片,大多神情恍惚,身體癱軟,顯然都已不堪征伐??諝庵谢旌系臍馕稘饬业綆缀趸癁閷嵸|(zhì)。
石崇剛剛從一位美人身后退出,意猶未盡地拍了拍她紅腫的臀瓣,環(huán)視四周,看著那些連手指都動彈不得的美人們,咂咂嘴道:“沒勁沒勁!都成爛泥了!還是安仁你小子厲害,瞧你這架勢,還能大戰(zhàn)三百回合?”他看著潘安依舊堅挺昂揚的巨物,語氣帶著一絲嫉妒和佩服。
潘安確實感到一種異常的興奮,雖然身體疲憊,但丹田處似乎有一股熱流在支撐著他,讓他欲望不減反增。他看向夏侯湛,只見對方氣定神閑,仿佛剛才一番激烈“修煉”只是飲了一杯清茶。
石崇眼珠一轉(zhuǎn),又冒出更瘋狂的念頭:“二位賢弟,這些庸脂俗粉看來是滿足不了我等了。不若…我等三人互搏一番?試試那‘連床大戰(zhàn)’的終極妙處?將這些水床、軟榻、地毯全都連在一起,我等與所有尚能動彈的美人滾作一團,無分彼此,徹底狂歡!看最后誰能保持清醒,誰先繳械投降?哈哈哈!這才是真正的極樂登仙??!”
他將目光投向潘安和夏侯湛,充滿了挑釁與期待。
潘安呼吸一滯。三人徹底“滾作一團”?無分彼此?這畫面太過沖擊,讓他腦中都為之空白了一瞬。但體內(nèi)那奔騰的欲望惡魔卻發(fā)出了興奮的嘶吼。他看向夏侯湛,想知道他如何反應(yīng)。
夏侯湛沉默片刻,目光在殿內(nèi)掃過,最終落在那些交織的肉體、那些奇巧淫具、以及那繚繞不散的粉色氤氳之上,緩緩道:“眾生皮囊,皆為爐鼎。萬般花樣,不過幻術(shù)。唯有精氣神三寶,方是根本?!彼掍h微微一轉(zhuǎn),唇角勾起一抹極淡的、近乎虛無的笑意,“然,幻術(shù)亦可煉心。極樂之中,方見真性。季倫兄之請,亦是一場修行。也罷,便舍身試之,看這欲海沉浮,究竟能至何境?!?/p>
他的話語依舊玄奧,但竟是同意了!
石崇大喜過望:“哈哈哈!好!好一個‘欲海修行’!夏侯你果然是同道中人!來人!快!把這些東西都給我并起來!”
隨著他一聲令下,幾位尚有余力的侍女(她們似乎未被直接卷入戰(zhàn)局,只負責(zé)侍奉)嬌應(yīng)一聲,紅著臉開始移動那些“極樂合歡椅”、“溫香暖玉水囊床”,將厚厚的軟墊和波斯地毯鋪陳連接,很快在殿中央形成了一個巨大無比的、柔軟異常的“淫樂戰(zhàn)場”。
石崇率先跳了上去,仰面躺倒,大聲招呼著那些尚能移動的美人:“都過來!趴到老子身上來!對,用你們的奶子,用你們的騷穴,磨蹭!誰先把老爺我伺候射了,重重有賞!”
幾位美人嬌喘著爬上去,用自己柔軟的身體摩擦著他。
潘安和夏侯湛也對視一眼,先后踏上這巨大的軟榻。
最后的、徹底瘋狂的盛宴,終于開始了。
所有的規(guī)則與界限在這一刻徹底模糊。肢體交纏,不分你我。呻吟聲、喘息聲、浪笑聲、肉體撞擊聲、水聲、器具的嗡鳴聲…交織成一片混亂而激昂的交響。
潘安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無邊柔軟的、充滿彈性的肉欲泥沼。他時而壓在一具溫香軟玉的女體之上奮力沖刺,時而又被另一具身體從身后抱住,感受到兩團柔軟的乳肉擠壓著他的背部,甚至有一條滑膩的舌頭在舔舐他的脊椎。他剛從一個泥濘不堪的花穴中退出,立刻又有一張溫暖的小口湊上來,貪婪地吮吸清理著他沾滿混合愛液的巨物。他試圖尋找夏侯湛所說的“元陰”,但在這極致的混亂與快感沖擊下,那絲微弱的感應(yīng)變得難以捕捉。
他看到石崇被三四位美人包圍,一位騎在他身上起伏,另一位趴在他腿間吞吐,還有一位正用自己豐滿的臀瓣摩擦他的臉頰。石崇狂笑著,雙手胡亂揉捏著左右的乳峰,享受著全方位的服務(wù)。
他也瞥見夏侯湛。即使在如此混亂的場面中,夏侯湛似乎依舊保持著一種奇異的節(jié)奏。他并未像其他人那樣胡亂沖撞,而是選擇一位元陰氣息最盛的女子,以一種看似緩慢、實則深入骨髓的方式與之交合,周身那淡淡的氤氳之氣竟未完全消散,仿佛在這淫靡混亂的漩渦中獨自撐開一小片奇異的領(lǐng)域。
潘安自己也很快被淹沒。一位大膽的胡姬甚至嘗試同時容納他與另一位美人的手指,發(fā)出既痛苦又歡愉的尖叫。他感覺到有女子的唇吻上他的胸口,有手在他身上各處敏感點游走挑逗??旄袕乃拿姘朔揭u來,一浪高過一浪,沖擊著他的理智堤防。
他不再思考,徹底放縱本能,像一頭最原始的野獸,在這肉欲的盛宴中瘋狂攫取、沖擊、占有。他的巨物不知疲倦地進出著不同的溫暖巢穴,感受著或緊致、或?qū)捤?、或濕熱、或蠕動的萬千風(fēng)情。
時間失去了意義。
最終,是一場幾乎同時發(fā)生的、驚天動地的集體爆發(fā)。
不知是誰先達到了極限,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或低吼如同導(dǎo)火索,瞬間引燃了所有積壓的欲望。
石崇發(fā)出一聲如同野獸般的咆哮,猛地將身上的美人掀翻,精關(guān)失守,陽精狂瀉,澆灌在身下美人的小腹和胸脯上,燙得她陣陣尖叫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