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陸野帶著暖寶去后山坡摘野柿子。山坡上的野柿樹長得歪歪扭扭,卻結(jié)滿了紅彤彤的果子。"爸爸,這些野柿子也能做柿餅嗎?"暖寶摘了顆小柿子,"給麥芒弟弟留著!"
"能。"陸野把野柿裝進(jìn)布袋,"野柿子更甜,做柿餅最香。"
傍晚時分,兩人提著滿滿一布袋野柿回來。陸奶奶見了,笑得合不攏嘴:"小寶兒的野柿,夠做一壇柿餅了。"
夜里,陸家飄出柿餅的甜香。竹匾里的柿子在月光下泛著金黃,像一盤盤的碎金子。陸野坐在匾邊,聽著風(fēng)吹過竹匾的"沙沙"聲,心里充滿期待——等曬好那天,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著柿餅配茶,該多溫馨。
第三天,陸野開始捏柿餅。他學(xué)著奶奶的樣子,把軟了的柿子捏成圓餅狀,放在竹匾上繼續(xù)曬。"要捏得圓,"陸奶奶指導(dǎo)著,"這樣曬出來的柿餅才好看,才甜。"
暖寶湊過來,小手也想試試:"爸爸,我也要捏!"
"好。"陸野把個小柿子遞給她,"輕輕捏,別把皮弄破了。"
暖寶小心翼翼地捏著,雖然捏得歪歪扭扭,卻格外認(rèn)真:"給麥芒弟弟的!"
"好。"陸野把暖寶捏的柿餅單獨放一邊,"等會給你標(biāo)上小寶兒牌。"
葉知秋在旁邊織毛衣,麥芒在她懷里爬來爬去,小手抓住毛線團(tuán)。"寶寶在幫你繞線呢。"陸野湊過來,"說不定長大能當(dāng)小廚師。"
"要是閨女就好了。"葉知秋摸著肚子,聲音軟下來,"不過小子也行,像你一樣會疼人。"
"隨他媽。"陸野握住她的手,"我疼你,他就疼你。"
陸奶奶把曬好的柿餅收起來,放進(jìn)陶罐里密封:"要存夠一個月,等糖分充分轉(zhuǎn)化,才最甜。"她拍了拍陶罐,"這罐柿餅,夠咱吃到來年春天。"
夜里,陸野陪葉知秋在院子里散步。遠(yuǎn)處傳來北風(fēng)的呼嘯,比寒露時更猛烈了。麥芒在葉知秋懷里睡著了,小臉蛋凍得通紅,"嗯——"
"野子,你說麥芒明年霜降時,能自己摘柿子嗎?"葉知秋輕聲問。
"會的。"陸野指著天上的月亮,"等他長大,咱帶他來摘柿子,教他認(rèn)樹名,說這是爸爸的希望。"
陸野望著院外的柿子樹,月光給紅柿子鍍上一層銀邊。他想起春天的開花,夏日的結(jié)果,想起即將到來的冬天——原來所有的等待,都是為了這一刻的"甜"。
他在筆記本上寫道:
"霜降的柿,甜了冬日的夢。
匾里藏著希望,餅里泡著關(guān)懷,
弟弟的小手印,姐姐的畫,
奶奶的陶罐,
都在說:
冬意雖寒,
有柿可甜,
便是最好的夢境,
最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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