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葉知秋舀了碗酸菜湯,“回去泡上,三天就能吃?!?/p>
“謝謝!”李狗蛋又拎走袋白菜,“我家地窖小,先存點應急?!?/p>
夜里,地窖里飄著淡淡的酸菜香。陸野和葉知秋坐在暖炕上,剝著花生:“秋姐,你說咱家這窖,能存多少冬菜?”
“夠吃到開春?!比~知秋數(shù)著陶甕,“兩缸酸菜,三壇泡菜,五筐蘿卜干,還有王哥送的白菜……”她靠在陸野肩頭,“冬天再也不怕斷菜了?!?/p>
“我想爺爺了?!标懸拜p聲說。
“我也想?!比~知秋握住他的手,“但爺爺在天上看著呢——他看到咱們把冬菜備得這么足,看到暖寶這么懂事,肯定高興?!?/p>
雪又下了起來,簌簌地落著。陸野望著窗外的雪,又望向身邊妻女的身影,忽然覺得,所謂“冬天”,不過就是這樣——有窖藏的暖,有家人的笑,有鄰里的熱乎,有過去的傳承,有未來的期盼。
而他會用一輩子的時間,守著這個窖,守著這個家,守著這個叫“溫暖”的冬天。
第二天清晨,暖寶穿著小棉靴跑到地窖邊:“爸爸媽媽!我的蘿卜發(fā)芽了嗎?”她扒著窖口往下看,“呀!蘿卜變小了!”
“那是脫水了?!标懸氨鹚暗却禾炷贸鰜?,泡在水里,又能長成大蘿卜?!?/p>
“像魔法!”暖寶眼睛亮晶晶的,“我要每天來看!”
葉知秋站在院門口,望著祖孫倆的身影,嘴角漾著笑。她手里端著碗剛煮的紅薯粥,打算給地里干活的人送去。風里飄來酸菜的酸香,混著雪的清冽,那是冬天的味道,是儲備的味道。
遠處,王鐵柱的吆喝聲傳來:“野子!葉丫頭!該去鎮(zhèn)里買年貨了!”
“來啦!”陸野應著,抱著暖寶往外走,“小寶兒,跟緊爸爸——咱們要去給冬天‘加菜’啦!”
暖寶拍著小手笑:“加菜!加菜!冬天要吃胖胖的!”
雪地上,一行深深的腳印延伸向遠方。那是冬天的信,是儲備的信,是陸野一家寫給生活的情書,更是寫給春天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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