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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沉舟從盒里取出半卷紅繩:“你爸去年買的紅繩,說‘要留著給小寶系花盆,像系小寶的小辮子’。”他將紅繩繞在陶盆上,打了個(gè)漂亮的結(jié),“這樣,花盆就和爸爸的圍巾一樣暖?!?/p>
“爺爺,”暖寶趴在陶盆前,“花苗什么時(shí)候能長大?”
“慢慢來?!比~知秋握住他的手,“就像小寶,去年還在學(xué)走路,今年已經(jīng)能跑能跳了?!?/p>
暖寶似懂非懂地點(diǎn)點(diǎn)頭,伸手摸了摸嫩芽:“花苗花苗,你要快快長大,等夏天給爸爸看!”
暮色漸濃時(shí),三人圍坐在石桌旁。陸沉舟煮了鍋茉莉銀耳羹,甜香混著茉莉味漫開來。暖寶捧著藍(lán)邊瓷碗,小口抿了口羹,眼睛立刻亮起來:“媽媽,這羹有爸爸的味道!”
“是呀?!比~知秋笑著摸他的頭,“是茉莉的香,是銀耳的軟,是爸爸的愛?!?/p>
暖寶突然放下碗,從口袋里掏出張皺巴巴的畫紙:“媽媽,我給爸爸畫了張播種圖!”他的小臉上沾著泥點(diǎn),眼睛亮得像兩顆星子,“畫里有爸爸,有花籽,還有我——我在撒種子,爸爸在笑!”
陸沉舟接過畫紙,畫上的男人穿著藍(lán)布衫,蹲在田壟前,懷里抱著個(gè)扎羊角辮的小女孩,手里舉著把花籽。背景里的春天來得正濃,桃花開得像云,田埂上跑著只花蝴蝶,像陸野從前捏著它逗暖寶時(shí)的模樣。
“這是……”葉知秋的聲音發(fā)顫,“去年春天,爸爸教你播種時(shí),你畫的?”
“對!”暖寶用力點(diǎn)頭,“爸爸說,等我長大,要畫幅‘全家播種圖’,掛在我們的院門口?!?/p>
陸沉舟輕輕把畫貼在陶盆旁的墻上。夕陽透過花架灑進(jìn)來,照得畫上的男人和小女孩都泛著暖光。暖寶趴在畫前,小聲說:“爸爸,我畫好了,你看到了嗎?”
“看到了?!标懗林鄣穆曇魷厝岬孟裢盹L(fēng),“他說,小寶畫得比去年還好?!?/p>
暖寶拽著她的衣角,指著陶盆:“媽媽,爸爸的花在發(fā)芽!”
葉知秋抬頭。陶盆里的嫩芽在風(fēng)里輕輕搖晃,像在和誰打招呼。她想起陸野從前指著嫩芽說:“秋姐,花芽是春天的信,要把希望寫給夏天看。”
而此刻,暖寶的笑聲混著陶壺里的水沸聲,混著泥土的腥甜,在院子里輕輕飄——那是陸野留在人間的希望,是他們家的春天,永遠(yuǎn)不會謝。
“阿野,”她輕聲說,“小寶的花,你看到了嗎?”
“看到了?!标懗林鄣穆曇魪纳砗髠鱽?,溫柔而堅(jiān)定,“它長在泥土里,長在風(fēng)里,長在每一個(gè)春天的早晨?!?/p>
暖寶蹦蹦跳跳地跑到他們中間,舉著陶壺喊:“爸爸媽媽爺爺,你們快看!爸爸的花,在喝水呢!”
葉知秋接過陶壺,壺嘴還滴著水珠。她望著陸沉舟眼角的皺紋,望著暖寶臉上的笑,突然明白——有些愛,從來不是開在枝頭的花,而是埋在泥土里的種子。它藏在花籽的每一道紋路里,藏在翻土的每一次用力里,藏在暖寶每一句“爸爸說”里,藏在陸沉舟每一次溫柔的注視里。
就像陸野曾經(jīng)說過的那樣:“秋姐,我們的愛,要像這春天的花籽,無論埋得多深,都永遠(yuǎn)朝著光的方向生長。”
而現(xiàn)在,陶盆里的嫩芽正在抽枝,院角的桃花開得正艷。他們的春天,正如這滿院的花香一般,在每一個(gè)平凡而又充滿希望的日子里,靜靜地綻放,暖暖地延續(xù),從未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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