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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端午粽香里的甜，裹著半世紀的暖（第2頁）

“那我要等最甜的！”暖寶舔了舔嘴唇，“等粽子煮好了，我要吃十個！”

“小祖宗。”葉知秋笑著刮她鼻尖，“吃三個就夠了，吃多了肚脹?！?/p>

“不要！”暖寶摟住她的脖子，“我要吃十個，給爸爸五個，給媽媽五個，給奶奶五個——”

“好好好。”陸野笑著應下，“都給你留著?！?/p>

午后的陽光透過窗欞斜斜照進廚房，鍋里的水“咕嘟咕嘟”冒泡，粽葉的清香混著糯米的甜，瞬間彌漫了整個屋子。王鐵柱和李狗蛋蹲在門檻上抽煙，李狗蛋媳婦兒端來剛煮好的大蒜：“野子，吃瓣蒜——端午吃蒜，防蟲防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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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嘞！”陸野咬了瓣蒜，“香！”他轉頭看向葉知秋，“秋姐，你嘗嘗——”

“我不吃?！比~知秋笑著搖頭，“我怕辣。”

“那我替你吃?！标懸鞍阉馊M她嘴里，“辣得你直吸氣，我才開心?！?/p>

葉知秋被辣得直跺腳，卻笑得眼睛彎成月牙：“陸野！”

“哎?！标懸皯艘宦暎阉掷锏聂杖~接過來，“我來包，你歇著。”

“不用?！比~知秋擦了擦嘴，“我?guī)湍憷p線。”她的指尖沾著棉線，動作笨拙卻認真，“你包的粽子歪歪扭扭，我纏線給你系緊?！?/p>

陸野低頭看向她，陽光落在她臉上，像鍍了層溫柔的金邊。他想起第一次和葉知秋包粽子，是在去年端午——那時她蹲在廚房手忙腳亂，把糯米撒得滿地都是，他卻覺得，她沾著糯米的小臉，比任何粽子都甜。

“秋姐，”他輕聲說，“你還記得去年端午嗎？”

“記得。”葉知秋抬頭看他，“你說，要教我包粽子，結果自己包了個‘四不像’?！?/p>

“那不是四不像?！标懸靶χ?，“那是我特意給你包的‘愛心粽’——”他指了指鍋里的粽子，“你看，那個最大的，就是?！?/p>

葉知秋順著他的手指望去，鍋里果然浮著個歪歪扭扭的粽子，粽葉上還沾著點糯米：“你……”

“我當時想，”陸野低頭纏線，“要是你愛吃，我天天給你包?！?/p>

葉知秋的眼眶微微發(fā)熱。她想起去年端午的夜晚，她蹲在院門口看月亮，陸野舉著個粽子跑過來：“秋姐，給你留的‘愛心粽’——”那時她咬了一口，糯米黏在牙齒上，卻甜得心里發(fā)顫。

“陸野，”她輕聲說，“我現在愛吃?！?/p>

“那必須的。”陸野把粽子放進竹籃，“等煮好了，我給你挑最大的?！?/p>

暖寶突然拽了拽兩人的衣角：“爸爸媽媽，看！龍舟來了！”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村頭的河面上，幾艘龍舟正破浪而來。紅漆的龍頭張著嘴，龍須翹得老高，船槳齊整地劃著水，岸上的人扯著嗓子喊號子：“嘿喲！嘿喲！”

“爸爸，我要去看龍舟！”暖寶舉著小拳頭，“我要坐最前面的船！”

“小寶兒，等粽子煮好了再去?！标懸鞍阉饋?，“不然粽子涼了，奶奶該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