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葉知秋沖上前,卻被兩名死士死死按住。陸野抄起祭壇上的青銅燭臺砸向顧老太太,卻被她身邊的保鏢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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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野!」葉知秋絕望地喊,「密檔在膠囊里!他們要毀了所有證據(jù)!」
顧老太太突然笑了,她翻開《血契之書》,念出一段血紅色的文字:「凡顧氏子孫,若娶外姓女為妻,必遭血光之災(zāi)。若其妻懷有『野種』,則全家上下,不得好死!」
「這是詛咒?」陸野瞳孔驟縮。
「不。」葉知秋突然想起奶奶臨終前的話,「這是我親爸葉建國和顧老太太的婚約反噬。當(dāng)年我爸為了救顧老太太,簽了這份血契,用自己的命換顧家的平安??深櫪咸顾聪蚣缐系摹溉~淑芬」,「她連我爸的尸骨都不肯放過!」
「放肆!」顧老太太拍案而起,「你爸是顧家養(yǎng)子,你媽是野女人,你連顧家的門檻都不配碰!今天,我就讓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種』,給我兒子陪葬!」
她舉起手,保鏢們立刻舉起槍。陸野把葉知秋護在身后,后背抵著冰涼的祭壇:「秋姐,你記不記得,在工地搬磚那回?你說‘要和我過一輩子’?」
「記得!」葉知秋哭著點頭。
「那就好好活著。」陸野把她推開,「去東北,開烤冷面店,等我回來?!?/p>
「我不!」葉知秋死死拽住他,「要死一起死!」
「傻丫頭?!龟懸拜p輕掰開她的手,「我還沒娶你呢?!?/p>
他從懷里掏出個絲絨盒子,里面是枚鉑金戒指,內(nèi)圈刻著「知秋」兩個小字。他單膝跪地,把戒指套在葉知秋手上:「秋姐,嫁給我。就算今天我死了,下輩子我也會找到你,再給你戴這枚戒指?!?/p>
葉知秋的眼淚砸在戒指上,她用力點頭:「我愿意!」
「開槍!」顧老太太的聲音響起。
槍聲炸響的瞬間,教堂的彩窗突然碎裂。一束陽光穿透塵埃,照在葉知秋的手腕上——月牙胎記泛著金光,和戒指上的「知秋」二字交相輝映。
(三)密檔里的驚天真相
陸野倒在血泊里時,葉知秋感覺有溫?zé)岬囊后w從他后背流出。她顫抖著摸出他懷里的微型膠囊,用牙齒咬開——里面是卷泛黃的羊皮紙,上面用鮮血寫著:
「1947年,顧氏集團創(chuàng)始人顧長卿為爭奪礦脈,勾結(jié)土匪屠殺青河村二百三十七口人,其中包括葉知秋的祖父葉懷安。葉懷安臨終前將顧長卿的罪證封入十二枚微型膠囊,交給妻子葉淑芬,囑咐她『若顧家再作惡,便將密檔公之于眾』。」
「1983年,葉淑芬與顧長卿的孫子顧景山相戀,生下私生女葉知秋。顧長卿得知后,命人將葉淑芬囚禁于地下教堂,逼她交出密檔。葉淑芬寧死不屈,顧長卿便將她的尸體泡入福爾馬林,對外宣稱『病逝』?!?/p>
「2020年,顧景山因癌癥瀕死,顧氏集團為掩蓋罪行,派死士追殺葉知秋,企圖銷毀密檔。葉知秋逃至東北,被陸野救下。陸野的奶奶王淑芬,正是葉懷安的養(yǎng)女、葉知秋的親姑姑?!?/p>
「密檔共十二枚,分別藏在青河村老槐樹下、星耀珠寶店保險庫、云頂酒店通風(fēng)管道……」
葉知秋的手在顫抖。她終于明白,為什么奶奶總說「知秋,你命硬」——原來她背負(fù)著兩代人的血仇,是顧家罪惡的見證者,也是唯一的復(fù)仇者。
「秋姐!」陸野的聲音突然響起。
葉知秋抬頭,看見陸野正掙扎著坐起來,后背的傷口還在滲血,但他的眼睛亮得像星星:「我……我沒死?!?/p>
「你……」葉知秋撲過去,「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