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托魯?shù)侔l(fā)現(xiàn)他邊擺pose邊用十種語言和路人嘮嗑,驚為天人:“你是會行走的翻譯器嗎?!”
蘇爾淡定掏出小本本,記錄新發(fā)明的俚語單詞:“這叫語言田野調(diào)查,藝術(shù)家的必修課?!?/p>
1920年,他在米蘭辦了場畫展,作品標題包括《用塔羅牌預(yù)測的立方體》《火星人跳探戈》。
觀眾站在畫前,一臉懵圈:“這算表現(xiàn)主義還是神棍主義?”
藝術(shù)評論家怒噴:“褻瀆藝術(shù)!”
他卻笑嘻嘻對雕塑家搭檔說:“看,他們記住我了!黑紅也是紅嘛。”
1924年,蘇爾揣著滿腦子“外星創(chuàng)意”殺回布宜諾斯艾利斯,立志要在這片土地上種下“荒誕的種子”。
他混進先鋒雜志《馬丁·費耶羅》編輯部,初見博爾赫斯便掏出一套自創(chuàng)“泛棋”——規(guī)則比《百年孤獨》的族譜還復(fù)雜,棋盤上畫滿星座符號,棋子是用塔羅牌剪的。
博爾赫斯連輸十局,崩潰道:“你這棋是給三體人玩的吧?!”
蘇爾趁機安利新發(fā)明“泛語”,大文豪當場靈感迸發(fā),回家寫出神作《特隆》,后來還專門在書里感謝蘇爾:“是他讓我相信,語言可以比夢境更瘋狂?!?/p>
蘇爾的語言創(chuàng)業(yè)史堪稱“詐騙現(xiàn)場”。
他推銷“新里奧羅語”(西葡混合語)給政府,拍著胸脯保證:“學這一門,溝通全南美!”
官員翻白眼:“現(xiàn)有語言不夠你作妖?”
他不死心,又推出“泛語”(世界通用語),宣稱“三天包會”,實際字母表包含88個星座符號,學完只會說“天蝎座餓了”“雙子座想跳舞”。
學員們哀嚎:“這哪是語言?是星座占卜速成班!”
他還把妻子麗達的鋼片琴貼上星座貼紙,簧風琴加裝齒輪,鋼琴鍵涂成彩虹色,美其名曰“視覺化音樂”。
麗達彈奏時崩潰:“一按c鍵冒出白羊座符號,旋律全亂!”
蘇爾辯解:“這是宇宙和諧!你彈的是星際交響曲!”
鄰居們投訴:“你家彈琴像拆樓,我們家的玻璃都在抖!”
1950年,63歲的蘇爾搬到布宜諾斯艾利斯的堤格雷三角洲,住進一座木屋,每天劃著小船在河上漂。
他為了防蚊蟲,在屋頂掛滿水晶占星儀,聲稱“折射月光驅(qū)蚊”。
鄰居們笑他:“你這屋像巫師的實驗室,蚊蟲沒趕走,倒招來了一群好奇的孩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