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烏埃佐夫的代表作《阿拜之路》是哈薩克文學的巔峰之作,但創(chuàng)作過程堪稱“魔幻現(xiàn)實主義”。
阿拜是哈薩克詩圣,被譽為“哈薩克族的魯迅”,阿烏埃佐夫從小崇拜他,立志要寫他的傳記。
為了收集素材,他走遍草原,采訪了上百位老人,甚至聲稱被阿拜托夢:“你得把我的情史寫詳細點,不然我在地下沒面子!”
于是,小說里給阿拜加了三個虛構(gòu)情人——一個牧羊女、一個貴族小姐、一個女詩人,情節(jié)比現(xiàn)代言情劇還狗血。
阿拜的后代氣得要起訴:“我家祖墳都冒文學青煙了!”
但讀者們卻買賬:“原來詩圣也有七情六欲!”
1947年,《阿拜》第一部出版后,阿烏埃佐夫做了個大膽的決定:給斯大林寄一本精裝版,扉頁寫著:“獻給鋼鐵領(lǐng)袖,愿您像草原雄鷹般睿智。”
當時斯大林正推行“民族團結(jié)”政策,對這種歌頌領(lǐng)袖的文學作品來者不拒。
兩年后,阿烏埃佐夫真的拿了斯大林獎金(相當于當時的諾貝爾文學獎),同事們吐槽:“這馬屁比哈薩克馬奶還醇!”
但他本人卻理直氣壯:“我這是文學外交!斯大林看了書,說不定會對哈薩克文化好點呢!”
二戰(zhàn)期間,阿烏埃佐夫在防空洞寫作《阿拜》第二部,結(jié)果手稿被老鼠啃了半章。
他怒而發(fā)明“防鼠寫作法”——用馬油涂稿紙,邊寫邊吼:“咬??!這是斯大林同志審核過的!”
據(jù)說老鼠聞到馬油味就繞道走,但鄰居們卻投訴:“半夜聽到防空洞里有人喊‘斯大林萬歲’,差點以為德軍打過來了!”
文學外交官的“跨界喜劇”:莎士比亞騎馬版、教總理唱歌、用詩歌懟科學家。
阿烏埃佐夫不僅是作家,還是哈薩克文學界的“外交官”,他的跨界操作常常讓人哭笑不得。
1950年代,他把莎士比亞的《哈姆雷特》翻譯成哈薩克語,為了讓劇本更“接地氣”,他讓王子騎著馬念“tobeornottobe”,還加了一段即興阿肯彈唱(阿肯是哈薩克民間詩人,即興創(chuàng)作是他們的絕活)。
丹麥大使受邀觀看首演時,全程目瞪口呆,演出結(jié)束后問:“這是哈薩克草原版《權(quán)力的游戲》?”
阿烏埃佐夫笑著回答:“不,這是《哈姆雷特:草原重生》!”
同樣在1950年代,他擔任哈薩克作協(xié)主席,帶代表團訪華。
成為哈薩克科學院院士后,阿烏埃佐夫的“跨界喜劇”升級了。
一次學術(shù)會議上,一位物理學家正在講解量子力學,他突然站起來說:“量子力學?不就是阿拜詩里的‘不可知迷霧’嗎?你們科學家太較真了,文學里早就解釋清楚了!”
全場院士集體沉默,最后居然全票通過了他的論文——因為沒人敢得罪這位文學泰斗。
晚年“魔改人生”:列寧獎金買印刷廠、赫魯曉夫的文學博弈、自導(dǎo)自演死亡預(yù)告。
阿烏埃佐夫的晚年依然“魔幻”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