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內(nèi)陣?”葉凌軒問。
“不知道。但他提到‘東壁’兩個字,和老人劃的字一樣?!?/p>
柳萱兒猛地抬頭:“你是說,剩下的東西,可能不在密室?”
“也許從來就不在明面上?!痹凭_月說,“如果我是掌門,不會把最重要的東西放在別人能找到的地方?!?/p>
三人沉默。
風卷著灰吹進大殿,撲在幾人臉上。柳萱兒咳嗽了一聲,忽然說:“那些倒下的師兄師姐……他們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嗎?”
沒人回答。
她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繃帶,聲音低了下去:“我剛才給一個人換藥,他袖子里掉出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守到底’三個字。他到現(xiàn)在還攥著拳頭,松不開?!?/p>
云綺月轉(zhuǎn)過身,看著地上躺著的幾個同門。他們的衣服破了,臉上有血有灰,但每個人的姿勢都是朝外的,像是最后一刻還在試圖阻擋敵人。
“所以我們不能停?!彼f,“他們用命拖出來的時間,不能浪費?!?/p>
葉凌軒站直身體:“接下來你想怎么做?”
“等。”她說,“等他們醒來,聽他們說什么。然后去找?!?/p>
柳萱兒點頭:“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不能讓那些人白死。”
云綺月走到最后一個被救醒的弟子面前蹲下。這人睜開了眼,眼神渙散了一會兒,終于看清了她。
“師姐……”他聲音很弱,“你們……回來了?”
“回來了?!彼f,“告訴我,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p>
那人張了張嘴,剛要開口,忽然身體一僵,瞳孔猛地收縮。
他的視線越過云綺月,死死盯住大殿門口的方向。
云綺月立刻回頭。
門口站著一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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