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之:“負(fù)責(zé)守在書房外的那些人呢?可曾仔細(xì)調(diào)查過了?”
飛白:“他們是在書房外的,一處拐角處找到的。找到的時候人意識尚且不清醒。他們現(xiàn)在就在外面,按照公子的吩咐一直找人看著他們,公子可要見他們?”
沈徽之松開了手,任由那一點(diǎn)香灰在隨著闖入的寒風(fēng)吹散。“不必!這些人即便是見了,結(jié)果只怕也是一樣的。你就直接告訴我,你調(diào)查出來的結(jié)果就是。”
飛白:“是,這些人小的都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人沒有問題,都是公主身邊的七刃親自挑選的親信,是有些底子在身上的。只是他們都統(tǒng)一口徑,說自己是在不注意的時候被人從身后打昏的。這件事情公主身邊的七刃也得知了消息,意欲徹查這些人的身份。公子,對這件事情的意思是?”
沈徽之到了此時已經(jīng)確定來人就是云無咎,放眼整個京城能對公主府的一舉一動如此了解,身邊又有高手在側(cè),大費(fèi)周章走這一遭卻又不是為了朝堂之事,他倒是除了云無咎的確是想不到第二人。
云無咎,怎么?事情漸漸脫離你的掌控,你坐不住了?
著什么急啊,這才只是個開始。再往后我要讓你知道,我的人,我放在手心里的人,可不是你想算計、想掌控就能掌控的了的。
云無咎,你知不知道你的愛齷齪到骨子里了!
沈徽之:“七刃,他人呢?”
飛白:“因?yàn)轭櫦芍涌赡軐λ兴淮晕乙辉绫阕屗谕饷婧蛑??!?/p>
沈徽之:“讓他進(jìn)來。”
“是。”沒一會兒的功夫,飛白便帶著七刃出現(xiàn)在他面前。沈徽之看向飛白,得知意思的飛白便很自覺的退下。
七刃是由楚清商一手提拔,這些年也向來只聽從于楚清商。對于沈徽之這個駙馬也只是按照規(guī)矩辦事,“見過駙馬?!?/p>
沈徽之也沒有閑情逸致陪他聊閑,直接就是開門見山?!皶康倪@件事,我希望到此為止,你要再查了?!?/p>
七刃:“可是,就算是不查,也該由公主吩咐屬下。倒是駙馬此舉何意?”
沈徽之:“有時候不讓你查,并非是出于什么不好的目的,而是就算你查了,結(jié)果也是一樣的,查不出來什么。而且就算查出了什么,那又當(dāng)如何,不過是增添些許無能為力罷了?!?/p>
七刃瞬間就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可是他的主子是公主,若是此番聽從了駙馬的意思,那豈不算是背主……
沈徽之想起楚清商這么晚了,還蝸居在書房,就又是一陣心疼。“她這些天已經(jīng)夠忙了,我不想讓她再因?yàn)檫@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勞心傷神?!?/p>
七刃:“可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嗎?”
沈徽之垂著眼翻完案上的奏疏,指尖漫不經(jīng)心地摩挲著玉扣,再抬眼時,目光落在階下躬身的七刃身上,沒有半分波瀾,卻像結(jié)了層薄冰。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事情,我會處理的。七刃,你真正應(yīng)該考慮的事情是為什么公主府,對外被看做銅墻鐵壁的公主府!還會在不知不覺中又再度涌現(xiàn)出云無咎的探子。是云無咎無孔不入,還是你身為公主身邊的總管無能所致?。〗袢漳阄叶紤?yīng)該慶幸云無咎沒有此心,若是他有此心,都能在書房這種重中之重動手腳,那么來日會不會因?yàn)楣魉鶠椴环纤男囊?,從而滅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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