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之直接打斷她,“公主千金之軀,想要做什么,又何須和我解釋??!”
楚清商:“我……不是……”
沈徽之又道:“公主告訴有要事處理,沒想到這件要事便是與國師一同。以后公主想要見國師直接說就是了,沒有必要這般遮遮掩掩?!?/p>
楚清商:“我、不是,沈徽之,這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p>
現(xiàn)在都開始直呼其名了?再也沒有當(dāng)初一口一個夫君的叫著。果然只要一遇到云無咎,你對我所有的承諾都變成了泡影。
云無咎也偏偏要在這個時候搗亂,“只是一時興起,便邀公主前往龍淵閣一聚。下了棋而已?!?/p>
楚清商:“……”
那一刻她真的很想上前將云無咎一頓教訓(xùn),他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此時云無咎的目光也落在她身上,問道:“難道不是嗎?”
“是,怎么不是。國師說的一切都對!”楚清商硬著頭皮應(yīng)下,還是那一句話,畢竟她現(xiàn)在還不能和云無咎撕破臉。
只是這么一來,沈徽之的臉更黑了。他的目光掃過他們,看著云無咎身上單薄的衣衫。又看了看隨從手中拿著的外衫,與云無咎身上的是同一件。
只要一想到,云無咎有機(jī)會接近她,他的心底嫉妒便如仲夏之際園的野草般瘋長,憑什么云無咎能在他的心底占據(jù)一席之地。沈徽之邁步上前將楚清商拉到他身側(cè)。
靠近后,楚清商這才發(fā)覺沈徽之的臉色并不是很好,一張臉略顯慘白,襯得眼底的那一抹的烏青色格外明顯。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強(qiáng)撐著身子。他身上所穿著的月白錦袍上面,似乎沾染了些許灰塵。
她想問:“沈徽之,你怎么了?你看起來臉色不怎么好?是不是……”
飛白在一旁解釋:“公主,你可不知道府中方才可是出了大……事……”
沈徽之及時打斷了他,“閉嘴!”
楚清商終于也意識到,“沈徽之,方才飛白所言,府中是不是出事了,你?”
“我沒事?!鄙蚧罩囊暰€落在云無咎身上,“既是邀公主去龍淵閣小聚,那以后若是這么晚,就不勞煩國師這般親自走一趟。國師記得差人來府中告知一聲,自有我親自去接公主回府?!?/p>
云無咎也是不甘示弱:“不妨事,我閑來無事。”
沈徽之:“不,還是不要耽誤國師的時間了。國師以身許國,居于龍淵閣,目的是為了推算大靖國運(yùn)。自有要事纏身,若是因此出了事,我等倒是擔(dān)不起這個后果。至于其他的,畢竟男女有別,她已為人婦?!?/p>
話音落,楚清商便覺得沈徽之握著她的手更緊了幾分。不光如此,沈徽之刻意上前一步將他們緊握著的手暴露在燭光之下,為的就是讓云無咎看的更清楚。
這般宣示主權(quán),若是放在前世楚清商估計會覺得沈徽之在無理取鬧,甚至還會因此與沈徽之大吵一架。最后去龍淵閣,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
但到底是今夕不同往日,楚清商看著沈徽之所做的一切,只覺得或許這些她就該給他。她是他得陛下賜婚,明媒正娶的妻子。而這是他身為丈夫該有的權(quán)利。
云無咎倒是沒想到沈徽之這般行為,但令他更震驚的是楚清商今日竟然沒有站在自己身側(cè)。
他繼續(xù)挖苦:“外人只道駙馬身子抱恙,常年深居簡出利于養(yǎng)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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