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來干什么的,池宿心知肚明,他來到陸誠身后拍了一下其后腦勺:“醒醒,恨不得眼珠子長人家身上是嗎?我是帶你來干嘛的,你心里就沒點兒數(shù)嗎?”
陸誠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有些不好意思地摸著后腦勺。說實話自打陸誠上初中開始就能接觸各類美女,班花、?;ㄖ惖膸缀蹩梢哉f應接不暇,但他就是對他們不感冒。反而今天看著這個獨立的女生,陸誠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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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瑩瑩也注意到了陸誠的目光,她好在皮膚顏色不是很淺,臉紅的樣子并沒有呈現(xiàn)出來。她也是頭一次被這么帥的男生盯了這么久,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
為了打破這個尷尬的局面,池宿向大伙介紹道:“他是我們十三中一年級新生陸誠,以后他若有事兒麻煩你們,還請多照顧他一下哈?!?/p>
一聽他的名字叫做陸誠,樂研和周瑩瑩還有李爭全都驚訝地扭過頭。拿到十三中一年級爭霸冠軍的陸誠,別看時間不長,但是已經(jīng)在中學圈傳開了。他不光拿到了冠軍,并且在與紀亞孝激戰(zhàn)一百三十多個回合后惜敗。
要知道紀亞孝可是濱津市中學圈不良生的頂點之一,剛?cè)雽W的陸誠就可以做到將紀亞孝逼入絕境的地步,可見他日后的成長空間一定不是普通人可以比的。
樂研反應很快,他來到了陸誠面前伸出手道:“你好,我是夢行社社長樂研,這位女生是我們夢行社的重要成員周瑩瑩,旁邊那個看著有些蔫兒的叫做吳昂,那兩個跟你同年,一個叫李爭另一個叫郭翼。想必日后等池宿畢業(yè),我們隱退后,你們會經(jīng)常打交道吧?!?/p>
握手的瞬間,樂研便覺得陸誠不僅是帥這么簡單,而且氣度不凡,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威嚴。陸誠反倒覺得,樂研看上去在對自己笑,心中有種說不出的違和感,他覺得樂研對自己和池宿有一種莫名的敵意,只不過樂研隱藏得很好,不仔細觀察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
“好了,該認識的也都認識完了,我們也該離開了。這里正好是梁昕辰的團隊搭理,你時不時可以來幫忙?!泵髦莱厮拊捓镉性?,陸誠也不好反駁,只得不住點頭。
看到兩人待了沒多久就要走,馮大爺想要留下二人吃了中午飯再走。池宿低頭一看表,差不多十點半了,得往別處去了,否則一天的行程根本完事兒不了。
由于都不是外人,池宿也沒跟他們客氣,便跟陸誠騎上車離開了。樂研見已經(jīng)幫忙完畢,也帶人回到了夢行社的小院。回到院子后,樂研對李爭說道:“剛才通過池宿介紹陸誠,你發(fā)覺到了什么事兒嗎?”
李爭想了想說道:“那個陸誠展現(xiàn)出來的氣場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我在他面前都有些瑟瑟發(fā)抖呢。感覺下一個時代,十三中多半會在他的領(lǐng)導下征戰(zhàn)四方吧?”
對于李爭的看法,樂研很是贊同,他看了一眼周瑩瑩,只見周瑩瑩拿著一本電腦雜志仔細翻看。樂研逗道:“剛才那個陸誠無論從長相還是氣質(zhì)感覺都很不錯嘛!要是換別的女生,尤其是沐斯禾不得激動得要瘋啊。”
周瑩瑩一邊翻看著雜志一邊說道:“我對歲數(shù)小的男生沒什么興趣,最近幾個朋友找上我,打算整一個新的游戲,我們忙著編程呢。哪有空想別的事兒?”
裝!跟我還裝個什么!
不過仔細想想也是,陸誠給人的感覺不像是普通人,他日后走的路或許跟他們這些不上學的完全不一樣,搞不好都沒有共同語言。但凡事不可以說得那么絕對,雖然陸誠看著有些與眾不同,可他行事風格還沒有摸透,加上池宿看樣子的確在培養(yǎng)他,與其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強吧。
陸誠可以說剛出道,雖然敗于紀亞孝之手,但此次的經(jīng)歷終歸會成為陸誠日后成長的履歷。想必日后陸誠的成就一定不會在池宿之下吧。。。。。。
想到這里陸誠也沒有對周瑩瑩多說些什么,反而是對吳昂跟李爭說道:“有空的話,打聽一下消息,看看池宿他倆去哪轉(zhuǎn)了。還有陸誠的資料包括其背景如果有條件的也收集一下。我總覺得,池宿帶著陸誠滿濱津市轉(zhuǎn)悠不單是培養(yǎng)陸誠這么簡單。。。。。?!?/p>
周瑩瑩此時插話道:“我也是這么認為的,表面上咱們跟十三中關(guān)系很近,實際上我覺得從某種角度上來看,池宿有些事情還是瞞著咱們的。從很多事情就能看得出來,他們還是比較相信高中生這一塊,始終跟咱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比如說這次騎士團來到濱津市的消息,他始終都沒有跟咱們提起,昨天還是尤扶旸從葉飛的嘴里不經(jīng)意間套出來的關(guān)鍵情報,顯然是沒有拿咱們當自己人啊。。。。。?!?/p>
周瑩瑩的話使得樂研陷入了沉思,難道是自己想多了?池宿想帶著陸誠到處轉(zhuǎn)悠其主要目的是為了確定騎士團的落腳點嗎?之所以不說,就是不為了將恐慌擴散而已?
現(xiàn)如今整個濱津市的中學圈亂得不成樣子,幾乎每個區(qū)都在發(fā)生沖突。反而津北區(qū)出奇地平靜,樂研覺得津北區(qū)的平靜并不是什么好的預兆,更確切地說就好似暴風雨到來之前的平靜而已。
離開了西河莊,池宿忽然改變了主意,不打算去河橋機電那邊了。一是太遠,二是懶得繼續(xù)折騰了。
兩人來到了西青路上,陸誠也不知道池宿想要去干什么,便跟在他身后一言不發(fā)。兩人又騎了差不多三公里,在橋下繞來繞去,最后還騎了一段逆行,算是來到一個市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