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宿這一次換成腿攻,一連的踢腿側(cè)踹讓韓潤有些手忙腳亂,池宿的攻擊接連持續(xù)了一分鐘,可韓潤驚奇地發(fā)現(xiàn)池宿竟然沒有一點兒疲態(tài),這倒讓他覺得十分奇怪。
不等他回過神來,一個黑影已經(jīng)貼在了自己臉上,但是根本不疼,定睛一看竟然是池宿的鞋底。
這都行?回頭想想也是,畢竟這是地下黑拳,什么規(guī)則都不講的,只要擊倒對手就足夠了。
想到這里韓潤正準(zhǔn)備發(fā)動反擊,可是池宿已經(jīng)繞到了他的身后抱起他的后腰向后仰去。
一個背摔將韓潤狠狠摔在了地上,隨后池宿騎在他身上玩命輸出。韓潤雖然防住了池宿大半的攻擊,可也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幾下,池宿的拳頭確實重,不過自己畢竟是專業(yè)打黑拳的這點兒攻擊還是承受得住的。
韓潤拼命將池宿推開,本待想要站起的時候,池宿又沖到了他的面前,掐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將他放倒。
這一次,池宿不再騎著他打了,而是雙手抱住韓潤的頭不斷頭槌。
連番十多下頭槌后,池宿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而韓潤的額頭也被池宿撞出了血。
這個看上去平平無奇的高中生竟然能帶給自己如此大的樂趣,韓潤獰笑著朝著池宿繼續(xù)跑去,池宿也大叫著朝著對方?jīng)_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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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韓潤要出拳的時候,池宿瞬間一個倒地滑鏟又再度將韓潤放倒。
“是了,即便對方身體強(qiáng)度再高,連續(xù)撞擊地面,他的自然也會承受不住的。”
紀(jì)亞孝明白了池宿的打法,這樣既避免了自己受傷,又能將敵人控制在地面,使對方不能發(fā)動有效反擊。
池宿全力的打斗讓炎汲簡直看傻了眼,這可是職業(yè)打黑拳的選手啊!打了這么半天竟然還不落下風(fēng)!
難道說之前他和沈佟打的時候都沒有用全力嗎?照這樣看來,自己之前說能在他面前撐三十個回合都算超常發(fā)揮了,以池宿這種沒有章法的打法來看,如果他倆單挑,在池宿發(fā)揮全力的情況下,自己恐怕不到二十個回合就被池宿打趴了!
太可怕了!從某種程度來講,他比馬煜更為可怕。
拳重、腳重,力氣很大,身法靈活,戰(zhàn)斗智商超高、體力還深不見底??峙鲁厮尬ㄒ坏娜秉c就是個子不算太高了。
炎汲暗自攥緊了拳頭,想不到自己同年的人中竟然有如此可怕的怪物。
這是炎汲還沒遇到敖煊,如果他碰上敖煊或許也有這樣的想法,不過池宿并不像馬煜、敖煊那樣塊頭大,多少會有一些身體上的優(yōu)勢。在自己有限的素質(zhì)中竟能將所有屬性開發(fā)到極致的,恐怕也就只有池宿了。
就在這時,昏暗的場地忽然亮如白晝,數(shù)十名警察從四面八方?jīng)_了過來,在場的所有人有一個算一個全被警察抓住。
帶隊的正是劉副局長,見到池宿和紀(jì)亞孝等人他也是非常吃驚,想不到這個地下拳館竟然還讓未成年人參賽。
他將四個學(xué)生叫到自己面前大聲訓(xùn)斥,隨后池笙來到劉副局長身邊小聲了說了幾句話。
劉副局長眉頭緊蹙,他拿出手機(jī)遞給池笙,池笙撥打了一個號碼后簡單說了幾句又遞給了劉副局長。
與電話另一頭的人說了一小會兒后,面有怒容的劉副局長這才表情見緩,看著那四個高中生劉副局長還是有些不滿地說道:“就算你提前報警了,也不能拿這幾個孩子開玩笑啊!”
池笙無奈地雙手一攤道:“不這樣不行啊,否則就會多一個傷員,你們再不能及時趕到,現(xiàn)場如何控制?”
將眾人都帶上車后,警車?yán)锏某厮揲L舒了一口氣:“總算得救了,估計再有一會兒我得被打住院啊。。。。。?!?/p>
這回不光是炎汲,就連亞孝都覺得池宿有點兒凡爾賽:我去你娘的!還跟我在這裝?再打下去我都能覺得你能贏了!你真是個畜生啊。。。。。。
被帶到局里做筆錄之后已經(jīng)是晚上了,由于池笙的緣故,劉副局長并沒有通知其他人的家長,對于那幾個給顧小棠下套的大學(xué)生也留好了筆錄呈交司法機(jī)關(guān)對他們進(jìn)行依法起訴。
池笙還在埋怨池宿為啥不拿下剛才那場比賽,否則十多萬就到手了,池宿斜了自己老爹一眼說甭來這套,你就是能拿到,人家也未必讓你豎著離開。。。。。。